众人到泰和镇,苏明妆见到父亲,父女两人抱头痛哭;沈元再见义父,义父子两人也抱头痛哭。
一晃,便到傍晚。
众人决定在泰和镇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回京城。
泰和镇很小,只有两家客栈。
别说车队人是否能住下,只说皇家车队的人数,比整个小镇子的人数还多!
里长和镇上为数不多的三位员外提出,让皇上住在他们家里——虽然他们的宅子照比京城宅院,依旧简陋,但好歹比客栈好。
被裴今宴拒绝,下令把两个客栈清空,临时歇脚。其他车队将士,则是围绕两个客栈安营扎寨。
。
夜里。
客栈房间内,原有的被褥被随行宫人换掉,换上了金色绸缎锦被。
其他用具,也都换成御用之物。
宫人们伺候完毕,恭敬退出房间,苏明妆正要开口说话,人就被捞入某人的怀中,紧紧拥着,用力之大,甚至让她有些难以呼吸。
苏明妆并未抗拒,一边默默承受窒息,一边听着男人坚实胸膛猛烈心跳,慌张的一天也终于结束,平静下来,才有了一些真实感。
“明妆,”他低着头,将脸埋在她颈窝,“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高兴吗?这是我自离开镇戍关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苏明妆内心酸楚,“我也是。”
自从裴老夫人离开那一日,她便一直沉浸在内疚和懊恼之中。
多亏今日与他再见,他开导她、把她从自责的凌迟中解救出来。
这样的拥抱,裴今宴如何满足?
他从她的颈窝,移到她的脸上、嘴唇上,他小心捧着她的面庞,手指微微颤抖,仿佛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明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眷恋与哀求,“以后我们别再分开了,行吗?”
说完,又封住她的唇,更加深了这个吻,似要将自己这几年的思念,都这样热烈地传递给她。
她则是闭着双眼,睫毛轻颤,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
时间仿佛停驻。
许久,唇分之际,两人额头相抵,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还有,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别自责了行吗?从始至终,你没做错过一件事!那些恶人把我们逼死,都不自责;我们作为受害者,为何要自责?这不公平!”
苏明妆眼泪顺着面颊滑下,“好。”
“不许敷衍我,我要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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