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使者,其实你不必如此悲观。”霍酥的声音平静而淡然,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肯定。
“公开让世人知道大月氏的未来,提前对你而言,对大月氏而言都是一件好事。”霍酥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仿佛在看一个即将走向灭亡的可怜虫。
“因为它能够给予你一个真正臣服在大秦脚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假惺惺演戏的机会。”霍酥的话语如同尖刀一般,刺穿了普纬最后的伪装。
“毕竟再过几十年的时间,不需要大秦做什么,你们大月氏自己就要濒临灭亡了!”霍酥的声音冰冷无情,如同宣判了大月氏的命运。
“你在胡说八道!”普纬猛地站起身,指着霍酥的鼻子破口大骂,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屈辱。
“吾王英明无双,神勇非凡,怎么会让大月氏陷入危局?”普纬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他无法接受霍酥对大月氏王的诋毁。
霍酥看着状若疯癫的普纬,眼中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你的王的确是一代人杰,可是他一生之中却做了两件极度昏庸的事情。”霍酥的声音再次响起,在大殿中回荡。
“并且一件已经发生,另一件也在十多年后发生。”霍酥的语气平淡,却如同重锤一般敲打在普纬的心头。
“已经发生的那件事,就是他逼迫头曼单于将自己最优秀的儿子冒顿,送来当质子。”霍酥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照亮了普纬脑海中尘封的记忆。
“虽然这件事是头曼做的,而且头曼也抱着害死冒顿的想法将他送来,可是冒顿却始终没有忘却自己在大月氏中受到的冤屈。”霍酥的声音如同催命符一般,让普纬感到一阵阵的心悸。
“等到冒顿返回匈奴,并且成为新上任的单于后,没多久就派遣右贤王大败你们月氏,让你们成为丧家之犬。”霍酥的话语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将普纬最后的希望撕碎。
“甚至在三十年后,他的儿子——匈奴新首领老上单于,同样效仿其父再度大败你们月氏。”霍酥的声音如同死神宣判一般,让普纬感到彻骨的寒冷。
“而且还杀了你们的王,以他的头颅作为为饮器,极尽侮辱!”霍酥的话语如同尖刀一般,狠狠地刺进了普纬的心脏。
“从那以后,你们大月氏失去了所有草原之地,残存的大多数部众被迫西迁至塞外之地,饱受严寒痛苦。”霍酥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宣告了大月氏的末日。
普纬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一软,瘫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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