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说的再多,也是无用。
因为,如果不是政客,是不知道门阀士族的危害。
讲了也白讲,因为他们始终披华丽的外衣,站在道德的顶峰之上,对你进行谴责。
“我不知道他们扮演着什么?可我现在只看到满城的血雨。”
孙若诗摇了摇头,她内心的信念在此时已经崩塌。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就是因为他们从中作梗,才使的粮草久运不至,全军数万人都将有可能因为他们而亡,他们这是罪有应得。”
“雪崩之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他们能锦衣玉食,也是吞噬的是真正良善之人的血肉。”
李承乾苦笑一声,随即便退走了出去。
士族门阀不放粮,那他就自己领兵来取。
好心办坏事了!
程处默瞪大眼睛,也随后跟上了李承乾的步伐。
“殿下,已经查清了,税粮都藏在王氏族库之中了,加之王氏在湖县的经营,这粮食,足够我们撑到开春了。”
程处默底气不足说道。
李承乾想过王氏会很富有,但是也没有想过会这么富有,能支撑四万大军三个月的粮草。
而这只不过才是一个小小的县。
“另外,钱币白银还有很多,还未能统计过来。”
李承乾点头,盛唐还真是名不副实,真的富盛,不过只是属于上层阶级的,以万民而养一家,就是如此。
“记好账目,搬运粮草上船。”
“另外,将今天所发之事,让不良人扩散开,越快越好。”
李承乾又对着武汉道,他想知道,当一县门阀子弟被灭后,其他州县又会怎么样的应对方式。
放粮,还是怂恿民众起兵。
“诺!”武行点头,他是不良人校尉,手底下管控的不良人可不止是三百。
“另外,找几个有能力的人,来接管这湖县,如果做到好,之后会有任命。”
李承乾边说边走道。
范阳边境。
大雪连绵之地,涌现出了一支军旅,他们身披战甲,如同黑色潮水般涌来,将雪白的大地淹没。
“你们是何人?”
范阳城之上,所有的人都严阵以待,紧密的锣鼓声响彻城内。
“本将征东先锋张士贵,前来就是平叛反贼,本将军得到秘报,征东的粮草被城中叛逆所扣,尔等不开城门,那便按照叛乱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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