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钱金在熟睡中,被阿禾的叫声惊醒,睁开眼晴,透着黑暗,抬眸看着枕边的阿禾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嘴里不断地叫喊着:“我一定把你挫骨扬灰……”
半夜时分,房间漆黑一片,姚钱金抻手轻抚阿禾冒着汗珠的额头,在她耳旁轻声唤道:“阿禾,快醒醒,是不是做恶梦了。”
阿禾醒了过来,浑身在颤抖,透着黑暗,依偎在姚钱金怀里,并没有把梦到蒙娜的事情说出来,而是编了另一个故事,啜泣道:
“金爷,我刚才在梦里梦到有个男人拿着刀要杀你,于是我就过去跟他拼命,他扬起刀往我脸上划了一刀,鲜血直流,我奋力去夺他手里的那把刀,他再我往脸上划刀,我继续与他反抗,我使出了浑身力气,还是敌不过他,被他按倒在地上,我只能大声痛骂。”
“你从寺庙回来后,精神就有点儿恍惚,可能是路途中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受到惊吓了。”
“可能是吧,我命硬,没事的。”
“阿禾,这些年辛苦你了,你为我付出那么多,可我到现在都给不了你过上好日子,还要你为我操劳一切,我这心里头……”
“我说过的,为了金爷,即便是死,也是值得的。”
“大过年的,别说傻话,咱们都要好好地生活,咱们的好日子已经不远了。”
“金爷说得对,咱们的好日子就在眼前了。”
阿禾话音落地,窗户外面突然发出踩碎瓦砾的响声,姚钱金迅速坐起身来,快快点上案台上的煤油灯,再点上另一盏有灯罩的煤油灯,披上棉衣,直接去陈久住的房屋门口,敲门叫道:
“兄弟,我是姚大哥,开了一下门?”
陈久屋里一片寂静,姚钱金再次大声喊道:“兄弟,开一下门,我是姚大哥,开一下门。”
睡得正熟的陈久听到了姚钱金的声音,迷迷糊糊地从温暖的被窝里起身披上外衣,快速从案台上拿起火柴,点上煤油灯去开门。
打开房门,姚钱金手里拿着煤油灯,已站在门外,陈久揉搓几下惺松睡眼,打着哈哈道:
“大哥,我睡得沉,没听到你的喊声,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没什么事,你大嫂熟的红糖姜汤还有,我就想过来叫你一块吃,天气冷驱驱寒,一块去喝,暖暖身子再继续睡。”
“大哥和大嫂的好意,我就心领了,刚才喝了一大碗,就不喝了。如果实在喝不完,那就放到明天早上,煮些红薯再把姜汤热一热一起吃,那才叫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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