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附和着说。
黄主任这才注意到我有点情绪,笑着对我说:“什么叫说完事呀,领导那叫布置工作,我知道你看不惯他,那也没办法,人家是上级部门的,你别把情绪挂脸上。”
我笑了笑说:“没有啦,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主任就放心吧。”我给黄主任倒了杯水,请他坐在。主任又问我:“噢,那就好!部长布置啥工作了?”黄主任坐下,掏出工作笔记本,准备记录。
我过去把他的本子本子合上说:“您就不用记了,我跟您口头说一下就行了。”我把郭建仁刚才的两件事何主任又说了一遍,黄主任笑着说:“难怪这么快呢!年会你一个人就能搞定,另一件事是私事,也是你自己拿主意。”黄主任有把本子揣进口袋,仔细看了看我的情绪,猜出了大概,拍拍我肩膀劝道:“他女儿要学琴,你得教!”
我转头看着主任,没说话,但是目光里还是传递了不情愿,黄主任显然是意识到了继续说:“家教你也做过的嘛!上门生意,倒不做啦?”
我说:“是做过,可是领导和工作一起布置下来,不商量的,第一次遇到!而且连学费的是都不提!摆明了要‘白嫖’呀!”
黄主任还是一脸轻松:“学费你别担心,他会付的!”
“你还真信任他的人品啊?”黄主任的判断让我颇为吃惊。
黄主任微笑着走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他要是不付,我们从经费里出,报销的时候我还要向他汇报。他要是不怕以后纪检部门查到,那就这么支出,你觉得他有没有这个胆量?”
我寻思了一下,也是嘴角撇出一笑:“郭建仁才不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丢个把柄在我们这。主任啊!你这是肉和刀子一起递过去了!呵呵!”他这办法虽然我不至于受欺负,但还是觉得不痛快,教个学生还要搞这么一出!黄主任说:“云星,你尽管好好教,别砸了自己名头,郭部长那边我来应付!”说完便走了。
晚上回到家,我吃完饭就开始练琴,弹了一会又觉得无趣,找了几首弹熟了的曲子,信手抚弄起来。
诸葛亮走过说:“琴要是这么带着心事弹,你还是做点其它什么感兴趣的事吧!”
“奇怪了,先生会读心术?”我好奇的问“单位里的事情我回来后特意不说,不想干扰先生的。”
诸葛亮一遍翻着手里的书,平静地说:“抚琴也是又琴语的,你今天的曲子透着一股不情愿的情绪!”
既然诸葛亮已经察觉到我有情绪,我索性开始倾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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