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钻进车里。
墓地还是很安静,两人站在墓碑前,宋栀将带来的花放在墓碑前。
自从知道真相后,每天她都回来墓碑前打扫卫生,墓碑前也永远摆着新鲜温柔的黄玫瑰。
“我给你办好手续,后天你就可以直接去米兰留学,之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到那边儿以后,会有人安排好你所有的生活。”
宋栀顿了下,目光未移:“谢谢。”
“不用谢,是我欠你的。”
宋栀清楚现在国内的局势,这次闹得动静不小,三家虽然受了不小的创伤,但一定会借机报复自己,她现在与其说是到国外留学,不妨说是到国外避祸。
她心知肚明,现在跟沈肆离婚,就失去了最后一层保护伞,沈肆给自己的这条路,是最容易走通的。
“谢谢。”她神色平和,抬头看向沈肆。
冬日的阳光很暖,映在沈肆脸上,没有戾气,没有攻击性。
“其实,叫你沈肆叫习惯了,叫你沈执还是拗口。”宋栀笑了。
听得出来,她对他有解脱,有畅快但没了之前的厌恶。
沈肆眼底微软:“你若是喜欢,可以将我一直当作真的沈肆。”
宋栀没说话,许久,她踮起脚尖理了理男人有些乱的衣领:“以后照顾好自己,有合适的就找个,对人家好点儿,有什么话就直接跟人家说,嘴巴跟被缝了一样的毛病改改。”
沈肆欲言又止,神色复杂盯着她。
“还有,替我照顾好他。”宋栀回头看向墓碑:“我和你都欠他的。”
…………
两天后,飞往意大利的飞机在京城岂非。
宋栀这次没告诉任何人,直接走的,沈肆在窗外看着飞机一路运行到飞行跑道,开始起飞助跑。
沉着脸,一言不发。
许诸欲言又止后,还是憋不住话问:“沈总,您真的决定放宋小姐离开吗?”
“明明……”
话音落下,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声音:“明明想说话嘴巴又被缝上!”
沈肆猛地转头,看到宋栀一身米白色外套,拉着行李箱站在不远处,面色含笑:“谢谢你的好意,但我觉得,既然事情已经被捅出来,那还是要我亲自面对解决。”
一贯处变不惊的男人,红了眼,几步上前,拎过女人的行李箱:“不是决定要走。”
他像是没听见女人刚刚的话,又重复问了一遍,心中希冀听到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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