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公府,正厅内——
“你个孽障,还不快点跪下!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事,害得全家都为你操劳!”
乔云卿从牢里被人接出来后,就一路送回了乔公府。
刚进正厅里,何氏坐在主位上便怒斥着让她跪下。
乔如海冷着脸看她,唯有乔洛瑶在一旁面上带着几分浅笑。
他们刚刚从丞相府中回来。
“祖母,爹爹,我不知我何错之有?”
难道唐小姐没有为我解释吗?
乔云卿站在原地,神色有些茫然。
“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难道不清楚吗?没有心的白狼眼,祸害家族还不知悔改。我们乔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孙。”
何氏怨怼道,她手中唯一的一根千年人参就因为乔云卿给霍霍没了,心里一阵肝疼。
乔云卿眉头皱起,欲要辩驳时,乔如海却沉声道:“跪下。”
他神色威严。
兴许是血脉上的压制,乔云卿垂下了眼睑,只能先跪下再说。
“云卿,你这次可真是闯了大祸。你可知,你得罪了相府,爹爹今后的仕途都会被你毁了吗?”
乔洛瑶长叹一口气,苦口婆心道:“此事要不是我和爹爹为你善后,你以为你能这么快就出监狱吗?先前你惹得祖母不快也就罢了,毕竟是自家人。可你这次在外面惹下这般大的祸事,你心里难道就不曾愧疚一分?”
“我为何要愧疚?唐小姐不是我害的,相反还是我先稳下唐小姐的病情。倒是阿姊,如果不是你突然将我撞开,我早就能帮她解开毒了。”
乔云卿据理力争,脸上无一点悔过。
何氏气笑道:“你还敢怪你阿姊?你一个师从山里的赤脚大夫,认得几株草药,就真当自己华佗在世,居然还会给人解毒?唐小姐的毒可是满京都里的名医都不敢下手。”
她还在解释道:“拿刀割血,虽然方子是野了点,但也是有效的。”
“有什么效?遇到这种事情,你就应该躲远点明哲保身。就算此事你没错,但你知不知道为父的脸都要给你丢尽!你如今已是满京都里唯一一个坐过牢的女娘,日后谁还敢要你?”
乔如海将错全都推在乔云卿身上,怪她多管闲事,怪她不知天高地厚,说到最后更是带上了嫌弃。
镇国侯府常年不在京都,能扶持他的本就不多。就因为乔云卿得罪了丞相,那他日后的仕途还要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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