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识,对方不仅是知识渊博,做官的经验也极其丰富,就连县令都想要拜访他。
然而,谈院长一向不接拜帖,随着年纪的增加,他讲学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可以说是讲一次就少一次,这次讲座,韩夫子是绝对要去的。
有人看出了韩夫子的想法,忍不住劝道:“韩夫子,你要想清楚了,那家自习室可是和江湖人有关系,可危险了。”
“就是,那自习室这次举办这个讲座,说不定就是想要把你们这些读书人都杀了。”
“你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吧,不要那么冲动。”
听着众人的劝阻,想起自习室的传闻,韩夫子犹豫了一下。
然而,想到宣传页上的“仅限前三十名”,他又坚定了想法。
“不,我一定要去。”
韩夫子有自己的考量,他觉得,这次讲座这么大的动静,县令不可能不知道,凭借县令对江湖人的态度,如果那家自习室真的有问题,肯定不可能在两日后顺利开办讲座的。
相反,如果两日后自习室确实开办了讲座,那就说明,位面自习室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一向不紧不慢的韩夫子推开人群,大踏步朝自习室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他居然跑了起来。
他一定要早点去,不然名额就要被别人占去了。
后面,百姓们看着失态的韩夫子,“哗”一下再次议论起来。
这一幕在高淮县的街道上纷纷上演。
不少在县里生活的人惊奇地发现,向来眼高于顶的书生们,这次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居然在大街上拔足狂奔起来。
有没见过宣传页的百姓瞠目结舌,忍不住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紧接着,一些看到宣传页的人兴致勃勃,开始给他科普,说完事情的经过,他们意犹未尽地添了最后一句:“他们这是怕去晚了,那自习室里就没位置了。”
一时间,讲座的事情开始在县城里流传开来,甚至有喜欢看热闹的人忍住了内心的害怕,跑到自习室门口,就是为了看看谁抢到了这次名额。
梁丘姝知道谈院长的含金量高,但是没想到这么高。
昨天晚上刚贴的宣传页,今天早上刚起床就收到了反馈。
自习室的门刚打开,就有书生拿着宣传页进来,向梁丘姝预定讲座的座位。
自习室一天的价格是45文,考虑到谈院长的名气加成,梁丘姝将当日的价格改成了100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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