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霖在东宏刚的身上分明看到了一个自由的灵魂,即便是身为锋州城内一名普通的剑客,但是他的骨子里几乎不受任何的拘束,这要是换作是云州的南木江乃至自小在锋州城内长大的东宏杰,都很难能做到这一点,
“东宏刚大哥,我长这么大,认识的人当中就只有你敢说出这些话!”
“这又有什么奇怪的,你哥哥我打小就有这样的觉悟了!”
东宏康看着南木霖和东宏刚边说笑边朝台下走去,本想教训对方一番的意图像是瞬间化为了一场烟雾,不甘心被无视的他立马伸出剑身将两人拦住,“东宏刚,我刚才有说要让你们两个下台了吗?”
“东宏康,你还想——”东宏刚想要反驳的话还没有说完,又因胸口处发闷剧烈地咳嗽起来,伴随着一阵撕裂的剧痛,他的嘴里猛地喷出两大口鲜血。
“东宏刚大哥,你现在先不要激动!”南木霖眼见东宏刚的伤势加重,一边暖心地拿话宽慰他,一边用手轻轻拍打他的背部。
殊不知两人越是相处得亲密无间,东宏康越是看他们不顺眼,“东宏刚,咱咱们俩之间的事还没完呢,你别以为搬了个救兵上来就能躲得过今天,这里只要我还没有发话,谁都不可以擅自离开这座擂台。”
看来东宏康势必要借助这个机会令东宏刚死透,两人虽然是第一次在擂台上见面,但结下的仇怨却像是从上一辈开始的。
在某一个瞬间,南木霖从东宏康的身上一点也看不出他母亲南木镜温柔和蔼的一面,就连东宏华和东宏伟的温厚也比不上,如此专横野蛮的贵公子做派,如何能令在场的众人服气?
南木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亲戚,“东宏康,他明明已经输给了你,比试也已经结束了,按照比试的规矩,他为何不能下台去?更何况你根本没有权力将他强行扣押在台上!”
“你要搞清楚好吧,在这个台上硬要和我比试的是他东宏刚,我是出于好心才给了他几次机会,如今他的剑还完好无损,这就说明我和他之间的比试还没有结束,而且这里也并没有中途下场的规矩。”东宏康几句话将自己的说法包装得有理有据,“你们若是不服气的话,大可以再去问问这里的负责人!”
说到那个无用至极的负责人,东宏刚甚至是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他和东宏康两个人明明已经是一个鼻孔里出气,对他说再多的话都像是石沉大海一样,连个起码的回音都不会有。
南木霖扭头看向台下的负责人,对方正一声不吭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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