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另一人满口附和,顺手给杨岢斟满了酒,“除非是遇见个满腹诗才的穷鬼...杨兄,给兄弟们透透底,这词该不会真是买来的吧?”
几杯温酒下肚,酒意已经开始泛上来了,换做平日杨岢早就开始满口胡言乱语,不知怎的今天口风特别紧:
“当然不是买来的!再说了,这种诗词,还用得着买?随随便便就能写出来。”
话音落下,几人听得都是一怔,但立刻就笑道:“咳,杨兄高才,我等佩服,佩服!”
说到底还是穷读书人太多了,要不是图这几顿饭,或者能靠上他那前礼部尚书的爹,不然谁愿意在这里受这种折磨?
“花点银子买首诗词,尾巴就要翘起来了,”旁边传来一道冷哼,一位士子瞥了这边一眼,冷冷开口,“毫无才学,还要把别人的诗词据为己有,不知羞耻!”
杨岢把酒杯一顿:“姓钱的,说谁呢?”
“说的是谁谁自己清楚,”在诗会上被抢去风头,与苏苏姑娘一亲芳泽机会破灭的钱公子冷笑一声,“有些人还真是会丢他老子的脸!”
他身边还有几位同样儒衫打扮的男子,闻听此言也纷纷开口赞同,杨岢原本还一脸的无所谓,但听到姓钱的提到自己的父亲,脸色便彻底的难看下来。
他喝完一口酒,放下酒杯,站起来,走到那桌旁边,认真地看着姓钱的读书人:
“你们以往怎么嘲弄我,怎么一起排挤我,也都还好,但扯上我爹,就过分了。”
钱姓男子话一出口,也有些后悔,但此刻被众人围观着,连一楼的歌舞声都停了,显然是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他若是朝着杨岢这个废物低头,以后还怎么在苏州混?
也就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若是心中坦荡,又何惧他人议论?”
“坦荡就不怕别人议论?”
“自然。”
“什么都不怕?”
“我辈读书人,胸有正气,何惧他人言论?”
“好,”杨岢点了点头,“干你娘。”
“你!”钱公子猛地起身,脸色赤红,但看到杨岢那比他腰还粗的胳膊,恢复了些理智:“有辱斯文!难怪只能是个买诗的废物,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还是干你娘,”杨岢继续开口,“顺便说一句,那诗就是我写的,别说一首,再写几首都行。”
“你还敢说这种话?”钱公子目欲喷火,“好,只要你能再写出来一首,我钱某人今天就在这里跪地磕头,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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