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摇头道:“不至于,毕竟身居高位,就算杀机按不住,顶多教训一番,落掉无常的颜面,可也不会在大庭广众,杀死栖凤府当代第一天骄。”
这壮汉迟疑道:“既然不会大打出手,公子是打算出面,去赚个人情?您毕竟身份不同,视而不见,也会被人记下的……”
李公子笑了声,将酒杯放在栏杆上,悠悠道:“本公子哪有这个资格?我爹来了还差不多!”
他指向隔壁街巷,说道:“一个是曾经跟我爹争过位的,在他面前,我是个毛头小子。”
“另一个是胆敢箭指副城守,斩杀其二子的狂徒,更不会把我这个府城大城守之子放在眼里。”
“他二人之间,水火不容,生死大仇,哪里是我能有资格去劝和的?”
“我上去了,就是自讨没趣,平白被人笑话。”
“当然……不上去,就是怯弱怕事,任由事态冲突加剧……有心之人,往大了说,就是我爹教子无方,放在将来,又是一个阻我登临高位的借口。”
李公子笑着说道:“所以啊,我不在场,自是最好。”
他伸出手,敲了敲壮汉的脑袋,说道:“我好不容易躲到这儿,还想让我去跳这个坑?真怀疑你是对手派来的人,要坏我前程!”
那壮汉不由得讪讪一笑,却看向那隔壁街巷,说道:“那没人出面,就这么僵持着?”
“已经有人出面了,所以才会僵持着,否则……施副城守,可不会任由一个后辈,用箭指着面门!”
李公子缓缓说道:“高柳城守府的人,就在临江坊内,会有人来破僵局的。”
就在他声音落下之时。
便听得远处,一声骏马长鸣之声响起!
众人纷纷偏头看去,就见千步之外,一人勒住马首。
骏马前蹄扬起,昂然长嘶!
而骑马之人,已然拔刀出鞘,遥遥远望,冷笑着开口。
“施副城守,今日你若是以副城守之名,来调两个案犯首级,没有相应文书,不合规矩!”
“监天司独立于城守府之外,有监察之权,伱要调案犯首级,须以文书,告知高柳城守府,转达高柳城监天司总楼,入外南司,转至新城巡察使之手!”
“如果你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来劫夺首级,那就是践踏人族律法了!”
韩征远在千步之外,持刀而立。
此刀锋芒,隐隐约约,越过千步。
直指施副城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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