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派的人里面肯定有一个会占卜。如果你能反制别人的占卜,其他人未必不能干扰你的占卜。”
男巫像被捏住鼻子一样安静下来。
过了几秒他才犹疑道:“这并非不可能,但我们占卜的是自己啊!”
所谓的占卜反制,也不过是在自己的身上制造神秘性的防护,就如同在黑夜中盖上了一层黑斗篷,防止别人看到自己,这么做的难度不低,但也不算很高。而主动阻止他人占卜则相当于在别人没有察觉的条件下遮住对方的眼睛。
这两件事的难度不在同一水平面。
朱利尔斯渐渐找回了自信:“如果他们有这个能力,那也不必在末日追寻者教派做接头人了,他们可以直接做先知。”
通过否定对方的地位进一步否定对方的能力,这一次克雷顿终于能明白了。
他放下了这件事,又提起另一件事:“唐娜和你谈过了没有——关于这片土地可能拥有灵魂的事?”
“她是有提过一句,她认为这片土地在尝试束缚住我们,不过我当时忙着对付艾塔小姐,没工夫细想她的猜测。”
“那你现在觉得这个说法可能吗?”克雷顿追问道。
朱利尔斯擦了擦手,然后费力地将手塞进口袋里,唉声叹气起来。
“我该怎么和你解释呢?她的萨满教知识如果只是从书本中得来,而没有导师言传身教,那么的确可能会得到这样的结论。”
“土地的灵魂应该是存在的,也有这样强大的力量,但它们通常不会有意识去主观做什么,必须要有一个神灵.你知道我说的神灵不是造物主,而是异教信仰的那一类——他们才具备和自然沟通的力量,能够引导这个迷茫的灵魂去达成他们想要做的事。”
朱利尔斯对于这些知识相当笃定,尽管他不是个萨满,但是他毕竟是格罗涅的儿子。
关于“神灵”的秘密,他比唐娜知道得更多。
“这些异教神灵也是最早的萨满教导师。我的父亲就是这样的存在,他能够听到自己的森林中所有声音,当怀有敌意的人穿过时他也能感受到。但是这种力量不是立刻就能施展的。他花了几十年来培养那片土地,雇人种植了一片森林,从此才算在萨沙市真正扎根。”
“而在热沃,我们已知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拉克斯家族的水泽仙女,因为具备‘神灵’特质的存在无法在同一片区域生存,他们天然会因为本能而争斗,除非是同一种族。而既然拉克斯家族还存在,其他的神灵就必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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