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了。
彭彭!
是十分沉重但又令人感到克制的敲门声,即使门还是关着的,屋内的人也已经能想象出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正站在门外。
下方楼梯口站着的暴徒抬头看了一眼,他已看到了瑟兰妮和唐娜了,便朝那儿指了指,为自己的同伴示意。
两个女人不足为惧。
所以他决定先打发走门外的来客再继续自己的“工作”。
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男性声音:“请问伱们有没有看到一个黑头发的姑娘来过这里?她是我的女儿,不慎走到这附近了。”
“滚。”
混混说着,用棍子敲了敲门给后面的人听。
瑟兰妮也听到了声音,但她不指望对方会接受求助,她身边的小姑娘听到这个声音却激动起来。
“爸爸,我在这儿!”
拿棍子的暴徒看了她们一眼,没在意地又用棍子敲了敲门。
“别自找麻烦,你的女儿今晚会平安回家的。”
现在是上午。
这个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瑟兰妮皱眉问唐娜:“你爸爸不是本地人?”
“他不是,他是来做生意的。”
“那他平时会带随从吗?”
“有一个不太高明的。”
“哦。”
瑟兰妮重新陷入悲观,她把花瓶放下,试图把下面这张矮桌拖到楼梯口。
既然她们已经被看到了,那就没办法再偷袭,但她们还可以在那些暴徒上楼的时候把桌子推下去碾他们的腿,这或许能打倒一个,让唐娜的父亲和他的人有更公平的决斗机会。
楼下至少有三个。
“劳驾开下门。”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听起来更客气了,这态度的转变让瑟兰妮不禁更感到绝望。
“你这蠢猪没听到我说什么吗?”门边的暴徒又是一棍子敲在墙上。
这一下很响,然而有一个更响亮的声音将它盖过去了。
彭!
一条粗壮的手臂在木门上开了一个大洞,巨大手掌径直伸进来扣住门后站着的这位暴徒头颅,将他提了起来。五根手指捏得他的脸庞变形、头骨咯咯作响,随后在其他暴徒惊恐的眼神中,他们的同伴好像一条绳子那样被手臂从门板上的洞中抽了出去。
几秒的沉默后,门外的声音再次变化,语调充斥着野性和危险的气息。
“我都已经说‘劳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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