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位置。
她双手搭在民宅围墙外的黑铁栏杆,稍微一用力,便如同一只柔软的鸟儿般飞了起来,当然,她并不是真正的鸟儿,因此只能飞起十五尺的高度。不过窗台外沿又为她提供了第二次帮助。
没用几分钟他们就找到了那个袭击芭芭拉的人的位置。
他沉声问道:“那你会考虑再找一个人类当自己的父亲吗?”
“打扰了。”克雷顿把药瓶收了回去。
克雷顿从库房里走出来,念叨着这位市长候选人的名字。
“加洛林·库列斯。”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装死也是一种办法。
“那个.如果我们从下水道走,能不能行?”芭芭拉已经擦去了嘴角的血迹,羞赧地问。“我以前经常听到地下有奇怪的声音,所以在上个月进去过下水道,对那些通道还算熟悉。”
克雷顿不知道朱利尔斯是出于什么想法说出这番话,不过这种说法并不能取悦他。
“阿克齐带队到哪里去了?”
“往这儿走。”
“当然,我想你是对的。”中尉承认了自己之前的疏忽:“不过管道里可能会有危险的生物存在,而我们下去的时候不能用枪。所以你们最好小心点。”
他甚至怀疑芭芭拉即使不为长老会做事换取压制诅咒的药物,同样能在城市活得很好。
在市长竞选的这段期间,所有参与了安保的势力都非常敏感,暗裔针对贵族兼市长候选人的住所进行攻击可能会直接引爆整个局面,因此,如果不能隐藏自身的存在,贸然行动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朱利尔斯的眼神闪了闪,主动道歉。
“你干得好,士.女士。”克雷顿摆脱军队的习惯,强行纠正了称呼。
“你在看她的臀部?”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朱利尔斯刮去这些血液,将粉末涂在自己中指指尖,随后打了个响指。随着“啪”的一声,克雷顿能感受到他的中指上升起了什么东西,但视角里却什么也没有。
芭芭拉正夹着那个男人从屋顶上下来。
而原本以为已经死亡的法斯拉格也还没有死,甚至就是他将阿西娜引荐到了自己兄长的面前。
就算是被仓促袭击,吸血鬼的反应也让对方留下了点纪念品。
“不过我弄到一些他的血。”芭芭拉伸出手,指间沾染了已经干涸的血迹。她知道朱利尔斯有办法通过生物材料找人,因此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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