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而且现在该是你回答我的问题。”
一切都还来得及。
“深冬将要临近,我们总不能两手空空地回去,‘睡大觉’还能比没有钱花的日子更苦吗?斋月之后就是创圣节,要是你们不打算在节日期间大闹一通,我们就此打道回府也不失为明智之举。”
如果有必要,他们甚至可以先匿名宣扬有人要私闯民宅,然后再进行活动和撤离。
在结果出来前,他们就已经能确定自己会满足于此。
克雷顿语气中的鄙夷毫不掩饰:“谁指示你杀死这片矿井里的人?”
“或许是碰到了意外。”一名侦探说,但随即补充道:“我希望只是意外,那个乡下猎魔人一直想着背弃合同,拉着我们解决掉雇主,这种精神状态值得堪忧,他要是知道库珀死了一定会发疯,没准西塞罗是被他给缠住了。”
就在他们隔壁的房间里,喝醉的法斯拉格正在唱歌,曲调混乱走样。
“谢谢你,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些知识,多少弥补了一点自己的无知。”
这位老侦探也是信徒,他这次任务结束还要回去做礼拜,因此对这个问题格外上心。
无论西塞罗此时情况如何,他都不可能赶回来了。
虽说揍多隆一顿是他临时决定的事,但他也并非对自己没有信心。
对方甚至还没有变形!
狼人的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但却克制地保存了人类的形态,用于掩盖狼毛颜色的表皮进化成几乎没有血色的惨白,看起来就像一个死人,或者披着人皮的医学人偶,但少校竟在这怪物眼里看到了一种活跃的真诚。
克雷顿收回手,后退一步:“现在我们可以谈些正式的事了。”
“没事,我们当初就是这么安排的不是吗?事务所的印章在我这里,尼恩给我的,队长那里还有一枚。”另一名侦探伸出手,给其他人展示手指上套着的戒玺:“就是因为那个猎魔人的状态,所以住在旅馆的兄弟才没有保留选择印章,免得给他偷去。没有印章,就算他发疯也没法向事务所提出申请或报告,一切出格的举动都是个人行为。”
这里有六个人,但呼吸声却几乎听不到。
揍完多隆,克雷顿突然感到兴致阑珊,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得和这种人打交道。
砰!
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腹部。少校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他的喉咙好像开了一个喷泉,白色的固液混合体全部飚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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