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态度软化了一些。
他也无法理解对方竟还能问出这种问题。
阿奇尔的胡子抖了抖,拎着手提箱站出来,冲着军官说:“我还要进去。”
克雷顿叹了口气,阿西娜消失得太快,他还没能从状态中脱离出来。
军医摘下手套,对从长椅上纷纷站起的人们宣布:“致命伤只有一处,就是心脏刺穿,任何用枪的人都能造成这样的伤势,没什么特别的。”
“好了,怎么选择随你,狼人,这次我还有事要做,下次再见,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克雷顿直视护士的双眼,她的眼神清澈,看上去完全是出于自己的想法在说话:
“我不是在替谁做事,而是我的利益暂时和他们是一致的,我们都需要一个安稳的生活环境,仅此而已。”
蜘蛛贴着克雷顿轻声诉说着,这高人一等仿佛自己才掌握了真理的语气和违背世间常理的理由让克雷顿再次感到不适。
面对这样的回答,阿西娜同样露出了无法理解的表情。
阿西娜·柏吕阁选择在这里找他交流非常谨慎,但她总不能一直呆在这儿。
克雷顿选择在萨沙市落脚可不是偶然,这座城市在某种方面仍保留了罗伦战争发动前乡镇宗族亲戚之间那样的温情,落后但朴实,而他是个相当怀旧的人。即使那些温情和他无关,他看着也能回忆起过去的日子。
她的脸色瞬间铺上了一层绯红,仿佛不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因此为自己的冒失而懊悔。
阿西娜恍然,但她没有立刻失去兴趣,反而若有所思。
“我要再做一遍尸检。”老人几乎是威胁地说:“这是最基本的协议,如果你连这也不同意,就会有人到你的长官面前说话,重新考虑你在军队的前途,而那个人不会是我。”
他带着军医骂骂咧咧地走开了,任凭治安官们和教会的人涌进无人的手术间。
长老会的投资反而是意外之喜。
话说到这里,他开始感到厌倦,和自己厌恶的存在共处一室就够令人不快的了,毋论交流。
只有少数几个离得远得追了上去。
阿西娜必须弄明白他们之间的冲突,否则她无法安心。
调停者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也是巴力大公的信徒,它能品尝出人心的滋味。
“他只是个人类,成为暗裔的可能性太小了,如果不靠我主垂怜,即使用欲望之血催化成功也比正常暗裔更虚弱。而你不一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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