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贵族身份,也有钱,但他最出彩的两样优势比起其他候选人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这里几乎没什么人是可以信任的,他几乎失去了所有家人。
护士姑娘声音也放得很轻,但分量却很重。
克雷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阿西娜的催眠能力早在他遇到摩尔的那一天就已经弄明白了。
一是条件不符合,被催眠的人受到放大的想法本身很微弱,即使放大,也不足以让他们坚定地执行阿西娜的命令。
“不过附身的能力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用,你的真身在附近吧?”
他们的站位只要再往走廊偏一米,治安官和教会派来的人就能发现他们不正常的姿态。
他知道阿西娜杀死查理斯少尉的时候,她和摩尔不在一起。
“那我换个说法,我们应该是第三次见面了吧?”
市民面对战斗可派不上用场。
“你很明智,这次也是我请人来看伱,不要再杀错人了。”护士年轻的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但这笑容并不属于她自己,深层次是另一个存在在和克雷顿对话。
显然,摩尔的手下没有听从命令杀死乔的原因不止是其中一个因素,而是两个因素都具备。
克雷顿和乔刚刚抵达圣母院的时候,摩尔正在拖尸体,这可能是用来修复原界鲸胎盘的一种祭品仪式。
同时,他刚退伍时常常感受到的那种有心无力的感觉又回来了。
蜘蛛教士在和他对话!
意识到这一点,克雷顿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他的背部离开墙面,拿着的步枪枪口微抬,但也意识到军事医院里有为数不少的士兵,这里不是什么可以随便开枪的地方。
一遭人打扰,克雷顿的灵魂立刻坠回大地。
这些治安官倒是都有武器,但并不存在共同利益,更没有并肩作战的必要。
如果是雇佣来的黑帮,那他就不会说什么“宣誓效忠”,更不会在感到背叛后露出那样的表情。
当然,这只是个猜测。
而且这个姿势虽然在外人看来有些奇怪,但不是不能理解。
这个她显然指的是阿西娜现在操纵的身体。
摩尔可能不聪明,但也不会是傻子。
考虑到蜘蛛教士截止目前从来没有散发出独属她自己的气味,克雷顿甚至怀疑白天站在高台上做传教演讲的查理斯少尉已经被阿西娜·柏吕阁替代了,尸体则藏在某个圣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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