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太子之名!跟我冲上去!”
他身后,三个连的骠骑兵排着整齐的队列,呐喊着朝乱成一团的英国步兵扑了上去。
缪拉的脸上还带着大病初愈的灰黄色——他之前得了严重的痢疾,上周才刚痊愈归队——但精神却极为亢奋,马刀来回挥舞,每次都带起一蓬血花。
由于约克公爵将进攻的战线拉得极宽,此时奥地利散兵只能掩护住西侧数百米的区域,缪拉的骑兵在他们两侧来去自如,肆意收割英国士兵的生命。
就这样,不到500骠骑兵驱赶着上万英国步兵一直跑出两公里远。
直到英国骑兵赶来支援,缪拉才在勒费弗尔的命令下撤回了高地上。毕竟法军此次主要任务是坚守,不宜追得过深。
但就是这不到20分钟的工夫,被法国骑兵砍死,以及自己相互践踏而死的英国步兵就已多达上千人。
约克公爵倒也算得上是优秀的指挥官,立刻调动克莱法特伯爵的奥地利军团在高地下方组织防线,并将自己的卫队都压了上去,这才保住了大部分的溃兵。
联军休整了两天之后,约克公爵重新调集军队,再次向法军阵地发起了进攻。
倒不是他不想绕过法军的防线,其实南尼德兰的地势平坦,从甘特或者迪斯特都能前往布鲁塞尔。
但布鲁塞尔随时都有可能被法军攻破,这让他根本不敢绕路耽误时间,只能在约瑟夫选定的战场进行决战。
这次约克公爵调整了战术,集中了所有骑兵强攻法军炮兵阵地,己方炮兵则趁机占领斜坡东侧一块凸起处,在那里对法军防线进行轰击。
同时英奥步兵在大炮的掩护下,强攻斜坡顶端。
至于普鲁士人,三天前的溃败之后,他们就一直士气低迷,丝毫没有腓特烈大帝时代普军百折不挠的精神,所以约克公爵只能让他们负责两翼的掩护之类的辅助工作。
随着低沉的长号声响,2400多名英、奥骑兵从斜坡东侧向法军炮兵阵地冲了上去。
法军的大炮立刻做出反应,不断有炮弹准确地撞入联军骑兵队列之中,将人和马一起撕碎。
但在约克公爵的严令之下,这些骑兵只能硬顶着恐怖的炮击继续冲锋。
很快,英国骑兵指挥官依稀看到了前方单薄的白色步兵队列,顿时心中一阵激动。
和哈里斯将军说的完全相同,那只是两排的松垮横队,根本不可能拦得住自己。
只要轻松穿过那些步兵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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