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迹,触感如同薄冰。太皇太后这是明知故问,逼她自露马脚。
“摆驾,慈宁宫。”温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坦然相对。与其受人摆布,不如掌握主动。
慈宁宫内,太皇太后端坐凤椅,慈眉祥目,却掩不住眼底的精明。温容款款行礼,举手投足间,尽显太后威仪,丝毫不见慌乱。
“哀家听说你身子不适,特地命人准备了些补品,你可要好好调养。”太皇太后语气温和,却暗藏锋芒。
温容接过宫女递上的参茶,轻抿一口,唇齿留香,却尝出一丝苦涩。“谢太皇太后关怀,臣妾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哀家瞧着你脸色不太好,可是有什么心事?”太皇太后目光如炬,紧盯着温容。
温容放下茶盏,淡然一笑,“能有什么心事?不过是为皇上操劳罢了。”她的心跳如擂鼓,却强作镇定。
“哀家听人说,你最近胃口不好,夜里也睡不安稳。”太皇太后步步紧逼,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温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许是天气转凉,臣妾有些不适应。”她努力控制着呼吸,不让自己的情绪泄露半分。
太皇太后犀利的目光在她的小腹上停留片刻,随即又移开,让人捉摸不透她的心思。殿内一时寂静,只有香炉中檀香燃烧的轻微“噼啪”声,如同温容此刻紧绷的神经。
“哀家年纪大了,就盼着皇室开枝散叶,子孙满堂。皇帝春秋鼎盛,也该为皇家添丁了。”太皇太后意味深长地说道。
温容垂下眼帘,掩饰住眼底的波澜。“太皇太后所言极是。”她感到手心微微出汗,丝帕已经被她攥得皱巴巴的。
太皇太后又与温容闲聊了几句家常,言语间看似关切,实则句句试探。温容应对自如,滴水不漏。
送走温容后,太皇太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思。
“去,派人盯着坤宁宫,哀家倒要看看,这温容究竟在搞什么鬼。”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语气冰冷。
慈宁宫外,秋风瑟瑟,落叶飘零。温容走出宫门,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感觉压在胸口的大石终于落下。她赢了这一局,却也明白,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回到坤宁宫,温容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险些跌倒。崔十八连忙上前扶住她。
“太后娘娘……”崔十八眼中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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