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性命。
“我知道了”,她叹了口气,“我这里不用你守着,你去看顾他吧,记得劝他早点休息,就算要熬夜也要适当,不要熬垮了身子。”
抛开对灰狼作息时间的忧虑不谈,他不回来过夜,对她而言似乎是个好消息。
从那天破戒开始,年荼一连被折腾了许多时日,没有一天空闲,早已渴盼这样一个喘息的机会。
一想到今夜不用再被翻来覆去弄得骨头快要散架,她的脸上遏制不住地流露出喜色。
太好了!终于自由了!!
阿隆没想到夫人竟然这么轻松就接受了主子夜不归宿的事实。
他惊讶地抬起头,一眼看到年荼眉眼间掩藏不住的愉悦,浑身僵住了。
怎么会这样??
难道夫人一点都不怀疑主子去外面花眠柳宿了吗?
他做好了被盘问审讯一番的准备,可是夫人竟然什么都没问,让他原本打好的一长串应对腹稿全都失去了用武之地。
坏了!
阿隆心里咯噔一下。
夫人该不会厌倦主子了吧……
年荼丝毫不知阿隆的脑袋里在想什么,还在笑吟吟叮嘱,“告诉灰狼,做事不要太着急。”
万一为了赶工影响了办公质量,糊弄到皇帝那里去,难保不会影响灰狼在皇帝那里的形象。
这话听在阿隆耳中,就是夫人想让主子晚些回来。
他满身冷汗地回到主子身边复命,没敢把自己的揣测说出口,只挑挑拣拣说了夫人关心他吃饭睡觉的部分。
“……”,宗守渊刚忍过一次毒发,浑身衣衫湿透,脸色苍白如纸,听见年荼催他早些睡觉,脸上还是浮现出了幸福的微笑,疼痛似乎都减轻了许多。
“年年怕冷,去给她点上暖炉,再送一个汤婆子”,他低声吩咐阿隆,“你就守在窗外,替我看顾好她。”
往日都是他抱着年年睡,今日只能委屈年年抱着汤婆子了,也不知她会不会失眠……
年荼失不失眠是个未知数,宗守渊的失眠却是注定。
怀中缺了一具又香又软的躯体,他独自一身躺在榻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夜深人静,又挨过了一次毒发,他洗了个澡,披上外衫,悄悄乘着月色出门。
“主子?!”,阿隆奉命守在年荼窗外,听见动静睁开眼,在院子里见到了意料之外的身影,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主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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