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婵,陆晏璋身体瞬间起了反应。老房子隔音不好,他只能去洗手间开着淋浴解决问题。一周内,要带着沈婵搬走。手上快速动作着,陆晏璋下了决定。
沈婵正在书房写大字,突然打了个喷嚏。一时分了神,耳边陆陆续续传来淋浴声。
古铜色的后背,肌肉鼓掌、线条流畅,腰部结实有力,正面一定有马甲线。
毛笔悬在半空,思绪早已跟着水流声飞到了浴室。
墨汁滴在宣纸上,氲开一朵墨梅。
沈婵回过神,色女!你在想什么!她晃晃自己脑袋里的黄色废料,使劲儿做了几个深呼吸。
陆晏璋吹完头发,套上一身黑色运动服,敲开了书房的门。
额前碎发还闪着水光,刚毅英俊的脸出现在沈婵面前。
“栀子,我去跑步,待会儿厨师和阿姨来了你不用开门,我会把钥匙给助理。对了,我能叫你栀子吗?”
叫都叫了。大佬都这样吗?
“陆先生随意。我请了一周假,这一周还要给你添麻烦了。”
“荣幸之至。”
尽管下了雪,C市的雾霾还是如期而至,陆晏璋在附近健身房约了杨临风,两人边跑步边聊天。
“韩昭的资金信息很干净,几乎没有可以下手的漏洞。”杨临风比陆晏璋矮一些,但身材结实,跟陆晏璋一样长年累月保持着高度的自律。
“一个成功男人想要不犯错,除非他是个阳痿。跟许泠谈了吗?”陆晏璋站在商业楼顶层跑步机上,变回了食物链顶端猎食者的本来面目。
“你知道的,除非你亲自出马。”杨临风耸耸肩,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降伏许泠这匹从唐人街底层闯出来的烈马,那就是陆晏璋。
“一个女人什么时候最脆弱?”陆晏璋突然换了个话题。
“夜晚。不过许泠是个例外,你给她一丝甜头,她都能为你飞蛾扑火。”杨临风嘴边掠过一丝苦笑,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没道理可讲的事情。
那就把夜晚都留给沈婵。
“你安排时间吧。告诉助理下一周把晚上的时间都留出来。”
回家跟沈婵吃早饭,看着她端庄地坐在餐桌前,陆晏璋总忍不住要用膝盖碰她的膝盖。然后看她假装若无其事的脸慢慢变成水蜜桃的颜色。
这个家太小,厨师和阿姨太碍眼。
陆晏璋吃得快,站起身拿餐纸的瞬间,薄唇迅速划过沈婵浓白的前额。“栀子,我晚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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