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煊和姜氏走了过来,谢芷宁脸色发白。姜氏则立刻捏起她的衣袖看,皱眉道:“这不就是方才瓷瓶中的药粉吗?”她将方才的瓷瓶打开,倒出些许粉末对比,果然是一样的。
姜氏对庶女却是决不会客气的,立刻沉下脸道:“谢芷宁,这是怎么回事,你好生说清楚?可是你给宛宁下了药,叫她发了疹子的?”
谢芷宁看了谢昭宁一眼。只见谢昭宁还一副甚是惊讶无辜的样子,她心中猛地一沉,随即立刻跪下道:“回禀父亲、母亲,女儿……女儿一向乖顺,从不与姐妹相争,怎会去害宛宁姐姐呢!女儿没有做过!”
谢芷宁因是庶出,人也不出众,并不受重视。但是她一向是乖巧和顺,从不惹事的。这谢煊也是知道的。
可是这药粉痕迹又是怎么回事呢。
姜氏却拍了拍桌子道:“你平日乖顺,难不成今日就不会做了吗?快老实说清楚,是不是你?”
“我想着,”谢昭宁听到自己的声音,柔软又温和地说,“芷宁妹妹一向与我交好,会不会,是因为我受委屈,才想去害宛宁妹妹的。可是芷宁妹妹你糊涂啊,你何必因我,去害了她呢……”
说着谢昭宁眼眶都红了,用帕子拭泪。
姜氏又道:“她若是因为你做坏事,也是她的不是!”
谢芷宁向来温言陷害谢昭宁,却没想还有今日被她倒打一耙,看着她哭,再看姜氏的冷视,谢煊的怀疑,谢芷宁也有些心慌意乱。此时谢煊直看着她,沉声问:“芷宁,你说清楚,究竟有没有。”
谢芷宁也哭了出来:“父亲,我没有,没有做过啊!”
此时躺在床上,已经疼得有气无力的谢宛宁缓缓道:“父亲母亲,我看芷宁妹妹,也并不像那样的人,会不会……是明珊妹妹,为了摆脱嫌疑,才做了这般手脚……”
谢昭宁垂首时嘴角微勾,的确不愧能一步步踩着她爬到高位,谢宛宁反应实在是极快。
谢芷宁其实方才只是心慌不知如何是好,听谢宛宁的话,立刻道:“父亲,的确如此,方才明珊堂妹,去倒茶的时候,曾经拂过我的衣袖,我……我当时并未多看!”
姜氏又道:“死无对证,我们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谢芷宁看向谢煊道:“父亲,我当真并未做过。何况方才,我从未近过宛宁姐姐的身,都是离得远远的,如何能是我呢!”
谢煊想了想,叫了近身伺候的女使紫鹃进来问,得知谢芷宁方才众人都在的时候,她的确离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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