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姜氏和谢煊都觉得周氏不该包庇谢昭宁,但长辈为尊,又不能奈何周氏。其实倒不是她们只听了谢明珊的话就认定了。而是就谢昭宁的脾性而言,她能做出此事一点也不奇怪,她以前便掌掴过御史台家的庶女,何况能把白鹭打成那样的,哪里是一般女使能做到的,也只有谢昭宁身边那两个武婢可以了。且当时在场的也没有旁人。种种证据都指向了谢昭宁。但是周氏可是不听这些的。
谢煊却想了想,此事不能再这般闹下去了,若是闹出去了,只会对谢家不利,连其余姐儿也被影响。他缓了口气道:“罢了,既然母亲坚持,明珊的话亦有出入,我也不想平白地认定了你。只对外说,白鹭是从假山摔下去重伤的,我已经派人将白鹭送去了田庄,叫人好生照养她。此事,就当谁也不怪吧,以后谁也别再提起了!”
周氏才松了神色,姜氏欲言,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话。
谢煊继续道:“我本打算,此事若真是你所为,便要将你送去静心庵,让姑子好生教养你半年。”此话一出祖母立刻变色,还没等祖母说话,谢煊就道,“如今虽不能认定你重伤了丫头,但你打了白鹭也有错在先,便改为罚抄经书吧,把金刚经抄一百遍,若是抄不完,便不许出谢家大门!下次再犯,我是决不轻饶的!”
他严厉的目光看向谢昭宁。
谢昭宁明白父亲并不相信非自己所为,只是想要息事宁人罢了。
后来又闹出她把谢宛宁推下阁楼之事。父亲迎面便给了她一巴掌,立刻要让人把她送去静心庵,母亲更是气得不想再看到她。
谢昭宁随即也跪下道:“虽女儿自认清白,但白鹭毕竟是外头聘来的女使,又在我们家中受了伤,女儿也有些对不住她的地方。愿意送她银子将养,医药的钱,也从女儿的份例中出吧。”
听到她的话,谢煊难得露出一丝欣慰。他颔首:“你还算有心,就按你说的做吧。”
谢宛宁看到这里,又强撑着身子站起来,随即曲身:“那我先代她多谢姐姐了,今日之事过去了,还请姐姐不要同我生了嫌隙,咱们姐妹还是一般的好。”
背后站在她后面的谢明珊道:“姐姐你便是太好的性子!叫她如此容易就逃过了,你还要谢她!”
谢宛宁却说:“姐姐总归不是有意的。”说着突然又咳嗽起来,姜氏心疼地将谢宛宁扶住,送她回去歇息,临行前看向谢昭宁,道:“既你父亲说了,要你抄经书,便抄了每日送来与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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