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下来,人和马都出现了中暑的现象。
就算苏云朵每日都会让身边的丫环婆子熬大量的凉茶,也难抵暑气的侵扰。
虽说陆瑾康和苏云朵都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到动之以情泥城,却也得考虑现实情况。
待又一位车夫差点将一辆装满医用白酒的马车赶翻,苏云朵觉得不能再这样盲目赶路了。
“这样下去不行,这才到泰城,就损耗了好些白酒,人和马接连中暑,得调整行程。”待在预定的驿站歇下,苏云朵一边安排人给大家熬解暑的凉茶,一边找陆瑾康商议。
陆瑾康自然早就发现了问题,他自己和身边的人甚至护送的军士都没什么问题,可那些车夫基本只是普通人,抗暑能力不高,再说拉车的马匹也只是普通马匹,无法与他们的战马匹敌。
刚才他已经与宁忠平等人商量过了,打算每日早出发一个时辰,趁着早起凉爽赶路,待气温升起来就歇息。
至于在哪里歇息,有驿站自然是最好,没驿站直接找个比较凉爽的地方就地歇息,待过了每日天气最热的时辰再继续赶路。
早出发晚投宿午间歇息,虽然依旧辛苦,却能避开高温。
如此试行了几日,不但减少人马中暑,居然也没有耽误行程,甚至比起预计的行程还略有提高。
对于苏云朵而言,热并不可怕,毕竟马车里用硝石制了冰,可怕的是整日里坐在颠簸的马车里无所事事,就算有紫茑和紫莲这对姐妹花还有白桃陪着时不时打打岔,几日下来还是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觉得再这样下去,还没到北地,她这把骨头要么被闲酥了要么被颠散了。
这日紫茑和紫莲兴致勃勃地骑了一个时辰的马才回到马车上来,让苏云朵十分羡慕,很是后悔自己一直没有学骑马。
撩开车到处看了看,正好看到自己那匹母马再亦步亦逐地跟在陆瑾康身边,心里自然更为懊恼。
那匹母马叫“飞雪”,是陆瑾康送给她的十八岁生辰礼,通身雪白,看似温顺,脚力却不输陆瑾康身下那匹叫“闪电”的黑色战马。
“飞雪”来苏云朵身边有两年半了,苏云朵却一直没有学会骑马,而是苏云朵生辰在冬季,天气冷不说,每年冬季正是苏云朵最忙的时候,压根抽不出时间来学骑马。
待他有了时间,却怀着身孕且陆瑾康也不在京城,如此一拖两拖,苏云朵至今还没有机会学会骑马。
当然这些都是借口,苏云朵也不是真的没机会学骑马,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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