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马上要期末考了。”陈洛白说。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把学习放在前面啊,我看她就完全没把心思放在考试上,本来我们三个好好的,她自己跟宗凯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偏还把你扯进来,我之前就觉得她对你未免有点太关注了,但又不敢确定,毕竟她跟宗凯”
祝燃的声音随着距离拉远,慢慢变小,直至完全听不见。
周安然半蹲在花坛边,有片刻没回神。
她完全没想到,同一件事,从他口中说出来,会是一个截然相反的版本。
可能是夹杂了点花香,这晚的燥热晚风吹到后面,又像是多出了一丝甜味。
只是蚊子仍旧毒辣。
手上被咬出第六个包的时候,周安然揉了揉发麻的膝盖,起身回了教室。
周安然回到教室后,刚一在位置上坐好,就看见严星茜朝她转过头来。
“你去个厕所怎么久?”严星茜停顿了下,像是在打量她,“然然,你这是在厕所外面捡钱了吗?”
周安然没明白:“啊?什么捡钱?”
“没捡钱你嘴角怎么翘那么高?”严星茜好奇地看着她。
周安然自己都没察觉到,她敛下唇角的弧度:“有吗?”
“不信你自己拿镜子看看啊。”严星茜说。
周安然:”
“不用了,可能是因为肚子终于不痛了吧。”
“不痛了就好,不过你这次怎么这么严重啊。”严星茜问她,“都疼哭了,今天下午真的吓到我了。"
周安然之前都沉浸在另一种情绪当中,此刻才后知后觉地窘迫起来。
她下午怎么就因为听到那番话,就也那么笃定地相信他也喜欢殷宜真了呢。
还在他面前哭成那副傻样子。
好丢脸。
丢脸丢到家了。
“我也不知道。”
“下个月再瞧瞧,还疼成这样,让何阿姨带你去医院看看。”严星茜趴在桌上,“诶,然然你脸怎么红了?”
周安然是觉得从脖子到脸都好像在发烫。
她心虚地找了个借口:“太热了。"
“是好热。”严星茜也没多想,“那我看书啦。”
周安然轻轻“嗯”了声。
她把额头抵在桌上,但夏天温度高,桌子也都是热的,起不到一丝缓解作用。
脸越来越烫。
也不知道他今天下午撞见她哭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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