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颜垂首不言,鸦色的长发披散在身侧,好半晌,才细语喃喃道:“出家人戒酒色,可出家人亦忌不诚。”
她说着,指了指他的心口,又指了指自己的,眼底涌现一股压抑的情愫。
她心里爱重他,不敢说,不可说。
嵇炀将贴在她的心口上细听,那声音温暖而有力,他闭目任情潮稍退,方道:“那你为什么不还俗?”
南颜示意他放自己下来,道: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为什么不是现在?”嵇炀见她笑笑不答话,又极其不甘心地咬住她的唇很是厮丨磨了许久,道,“我应该不是第一次放过你了嗯?”
嵇炀意外地发觉自己没有用力,南颜却也没松手,而是搂着他的脖颈,埋首在他肩窝里,浑身上下开始不正常地发热。
红色的嫁衣曳地轻摇,绝美的凤凰纹印一丝一缕地散出金红色的微光,顺着她的足踝、膝弯乃至于合身上下所有的经络渗入进去。
“.
我好像有点怪怪的。”
他看到南颜一脸茫然地揪着他肩上的衣料,从双颊到脖颈,乃至于锁骨下都蔓延出一种淡淡的粉霞色,平日里恬淡的双眼也开始变得水雾迷离。
嵇炀略一思索便恍然对于提前开启觉醒仪式的幼鸟而言,洗涤血脉的同时,妖族特有的发丨情丨期也会随之到来,如果她还在玄苍狃的领地,那些高阶的妖兽自然会帮她压制,然后任她挑选心仪的对象。
但是这里这里是九劫海的一处无人的花谷,唯有闪烁着荧光的草海与白玉般的异木凝视着他们。
他抢得可真是时候。
一缕微凉的发丝从指间落下,嵇炀将她抱得更高一些,低头轻咬住她露出的浅杏色抹胸的一角,然后抬眸带着几分渴求地看着她,若是忽视那双血红色的不祥双眼,这张秀致得甚至带着几分禁欲风骨的脸可以称得上无害。
他模模糊糊地低声道:“要记得,我做了你渡过的众生里,最为罪不可赦的那个。"
次日天亮后,一头散发着银白光芒的小九色鹿出现在这片荒芜的林间,一路猫着腰躲过四下不祥的鬼气镇守,悄悄溜进了树林正中央。
不多时,小鹿便看到了此次的目标株玉树下,一张临时铺就的玉榻上,安静沉睡着一个穿着素白禅衣的女子。
小鹿兴冲冲地蹭过去,用刚刚冒头的小角拱着她的腰窝,硬生生把她拱醒后,呜呜叫起来。
南颜好久没有宛如凡人般沉睡得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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