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还活着,就算说不了话又能怎么样。”
她说的这是最坏的打算了。
秦淮瑾说起秦灿情况的时候,柳沉鱼也想过,秦灿是兄弟三个里最开朗活泼的,怎么就一下接受不了呢?
后来他想明白了,越是开朗的人钻了牛角尖,越出不来,秦灿就是这样。
这需要心理疏导,柳沉鱼自认没有这个本事,她分析出原因,却治不了他的心理。
秦烁听了一脸沉重,最后看着柳沉鱼笑了笑,“没事,大不了我养他一辈子。”
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他是不会嫌弃自己弟弟的。
秦烁很少这样表达情绪,难得一次,原以为柳沉鱼会夸奖他,结果看柳沉鱼皱了皱眉。
“谁真的能养谁一辈子,人最后还是得靠自己,你小小年纪学什么大男子主义。
老二不缺胳膊不缺腿的,哪里用着你这个当大哥的养一辈子了。
你们兄弟互帮互助才是正理,别一天天好得不学净学那些乱七八糟的。”
柳沉鱼是真不爱听这话,谁能养谁一辈子?
男人的话说得好听,我养你。
事实上女人却承担了生活中大部分的事情。
换算一下,男主外女主内,两人并不比谁付出的少。
秦烁:“……”
他当然希望老二能好,以后他们兄弟互相帮扶啊。
秦淮瑾没让他们等太久,不到十分钟就回来了。
几人收拾好,因为老二的事儿,柳沉鱼则没心情去采购。
直到上了班车,秦淮瑾才把大夫的分析告诉柳沉鱼。
“跟你分析的差不多,大夫说这可能需要一个契机,碰上这个契机,他自然而然就会说话了。
如果咱们不放心的话,可以先给他检查一下声带,确定发声部位没有病变。”
柳沉鱼点点头,“明白了,那等回家再说。”
三个人大包小包的回了家属区,一路上不少人盯着她们三口子看,还有跟柳沉鱼打招呼的。
因为家里有事儿,柳沉鱼又不熟悉这些人,就没有过多寒暄,快步回了家。
这十天她不在,家里的白墙已经刷好,做好的家具都在西边篷子里放着。
秦淮瑾怕下冻雨,还用防雨布盖得严严实实。
“家具都做好了,你没回来木工师傅也不清楚怎么摆放,就都放西边儿了。”
秦淮瑾把背上的行李袋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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