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从小见多了这样的事情,让她对自己的家深恶痛绝,却又毫无逃离的希望。
听说定亲的事情之后,她找人帮忙给情哥哥捎了信,结果对方正在执行任务,根本不可能回家来娶她,她日盼夜盼,望眼欲穿,到底还是没有盼来情哥哥的回信。
哪怕只字片语,一星半点的碎纸屑,都没有盼来。
等到她娘哭着跪下来求她的时候,她终于崩溃了,用尽全身力气嚎啕大哭了一场,然后认命地上了花轿。
因为小个子络腮胡的爹家里很穷,所以,婚礼也办的非常简陋。
然而,对于他娘来说,既然嫁的根本不是那个人,婚礼什么的,简陋或者豪华,又有什么意义呢?
新婚之夜,狂风暴雨,狠狠地摧残了娇弱的海棠。
小个子络腮胡“老实巴交”的爹,因为发现了他娘并非完璧之身,忍不住深深地觉得自己头上的帽子颜色不好看起来。
进而又想到村子里那些流传甚广的风言风语,忍不住觉得他娘确实就是传言中的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这让他既觉得愤怒,又觉得屈辱。
倘若直接退婚,把这女人休了,赶回娘家去,却又有几分不舍。
他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打了三十多年光棍儿。
把这个媳妇儿退了,一来自己的面子怕是要被人踩到脚底,这辈子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二来,怕是再也娶不到这般模样的女人了。
……
几种情绪交错之下,除了摧残她,蹂躏她,nue dai她,有事没事对她挥挥拳头,实践一下“打出来的老婆揉出来的面”之类的“传统”,他又能如何呢?
小个子络腮胡的娘最初自然免不了以泪洗面,渐渐地发现流泪没有什么用处,就陷入了长久的、无声的沉默。
然而,正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小个子络腮胡的娘沉默了差不多一年多以后,慢慢地又重新变得活泼开朗起来了。
即便是经常被小个子络腮胡的爹拳打脚踢,她也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才会失去笑容。
而面对那些对着她献殷勤的别的男人,依然会笑得花枝乱颤,美艳动人。
紧接着,正像小个子络腮胡的爹一直担心的那样,他头上的帽子,颜色变了。
小个子络腮胡出生以后,他娘曾经收敛了一段时间,但是他爹一直怀疑他不是自己的种,对他娘和他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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