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得好好的,不过,也有几分皱皱巴巴。
姜英秀眯了眯眼,方开了这家伙,找上了他指着的那个男人。
如法炮制一番,那男人委委屈屈地说道:
“你咋管得这么宽咧?我跟我对象亲热亲热,也犯法啊?”
姜英秀被他堵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不过,转念一想,就把他给怼了回去:
“谁管你犯法不犯法了?净跟我扯这没有用的!我问你刚刚那姑娘呢?哪去了?”
那男人吱吱呜呜地,答不上来了。
姜英秀把匕首收了,随手从空间里取了根又粗又硬的藤鞭出来,“唰”地一鞭子下去,那男人惨呼了半声儿,就被塞住了嘴,然而这半声惨呼,还是惊醒了大半个车厢的人。
“谁?”
“咋地啦?咋地啦?”
“唉呀妈呀,出啥事儿了?”
“我听着咋那么的慌涅?”
“对呀对呀,好像有人惨叫了一声似的……”
“没动静了,这是睡觉做恶梦了吧?”
“嘎哈玩意儿一惊一乍地,这要是赶上个心脏不好的,不得被吓出来个好儿歹儿滴?!”
“吵吵啥吵吵,谁特么瞎叫唤,再吵吵咱们就出去练练,看我不把你打出屎来!”
“谁这么缺德,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瞎咋呼啥?”
“不是出啥事儿了吧?”
“不能吧,咱们这一车,不都是红小兵吗?”
“好像从第二三个站点上来了几个外人。”
“一开始就有好几个农民上车了呢,不过看着不像是啥坏人哪。”
……
交谈声此起彼伏,然而因为惨叫声没有再度响起来,而且也没有人跑到隔间里去方便,自然也就没有人发现正在被虐待、被挟持的那个悲剧男。
悲剧男发现自己的对手力量太强大了,自己竟然只痛叫了不到一声,就被那揉成一团的藤鞭给塞住了嘴。
而另外几个跟自己一同待在这个狭窄的隔间里的人,竟然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没有任何一个人往自己这个方向看上一眼。
这帮人未免也太冷漠无情了吧!
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对。
就算别人会冷漠无情,自己家的两个亲兄弟,总不会也对自己遇险视而不见吧。
就算不敢跟歹徒搏斗,帮着喊一声“抓坏蛋”也没有多难吧?
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的,都跟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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