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珠子一转,马上有了办法。
这小姐不是刁蛮吗?
现在都是老百姓,谁家又没有个皇位,身份当真高不可攀,我怕她个毛线,你刁蛮是吧,那我有本事,我就更能拿乔了不是。
我没理会战叔和站在门口的侯广发,大大方方在院子里围着小别墅转悠了一圈,板着脸,煞有其事地说道,“你这宅子虽然风水不错,但是煞气笼罩,挡住了原本的地气,你就没觉得住在这里大夏天就已经不用开空调了,省电了吧,开心了吧?是不是心里还迷糊呢?知道为什么吗?你这快地都快成死地了,死地你猜猜住上活人会怎么滴?”
我一脸几个问题丢过去,侯广发衣冠笔挺的站在那都已经挺傻了,我就知道他听不懂这些,不管真的假的,想到的就一窝蜂都说出来,有真有假,更有夸大的吓唬。
不过看他样子还是在犹豫要不要不搭理闺女的话,我直接下了一剂猛药,对战叔说道,“战叔,人家不欢迎,不想见客,咱们今天就回去吧,这事我也不太想管,毕竟我身上可一片鳞片都都没有,你回去之后记得这个月工资别乱花。”
神助攻战叔反问了我一句,“咋了?工资怎么就不能花了?丫头难道是你需要用钱?”
本来还想跟我多客气几句,不过我需要的回答已经够了,再多就有点假了,最主要的一句话大声直接用喊地吼出来,“因为这个月到月底估计等不到下月初,你可能就要到这边吃席了!”
这可不是诅咒,而是最要命的大实话!
就第一个发病的侯凤娇要是还能撑过去一个月的时间,还能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有功夫矫情的话,我倒立吃翔!
侯广发一下就不淡定了,原本就一直担心闺女和老婆的病,现在他们两人都已经虚弱的长期待在房间中很少出来,家中三口人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就只剩下自己。
听说要开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说的不就是家里最严重的那两个人和可能性命不保,根本撑不到下个月月初。
这小姑娘虽然还不知道她的来历,但人是战猛特意请过来的,听说话口气也很肯定,更是见面两次就给自己两次大噎脖,气势真的挺唬人的。
他脑子里在激烈的天人交战,他在取舍的是委屈下闺女,让她再见见安邦局的人,或者是彻底决绝安邦局的帮助,他们等待奇迹出现,或者是直接最后来一个灭门。
有人曾经说过,世界上最惨的事情是什么?
好多人投票,最惨的事情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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