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
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随便乱碰,受不住太高的温度。
衣服已经送进来,阿婆便开始从脚开始一点一点重塑肢体,穿上寿衣,鞋子。
假肢和身体的连接处,阿婆都会用绣花针穿上亡者的头发,手腕翻飞的快速缝合上去,阿婆一边手上的动作一边跟我解释这样做的原因。
“九灵,补尸体,不是简单的糊弄过活人的眼睛就算完了,咱们要修补的还有亡者的灵魂,叫他们能得一个全尸,用头发那是因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亡者自己的头发和她自己的血脉是一脉相承才能达到想要的效果。”
孩童时期,可能谁都有过十万个为什么,还是想叫大人打死你的那种,我不知死活的问了一句,“那要是遇上秃子呢?”
阿婆干活的空挡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那你就给他变出来头发!”
重头戏开始,到了做脸的阶段,尸身头旁边放了一张亡者结婚时候拍的照片,阿婆用白酒搓了双手,在蜡烛上一晃,高度白酒的酒精沾到火焰,一下子在双手上燃起蓝色的火焰。
我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屏住呼吸,心里纠结,阿婆难道不疼不怕烧吗?
蔡阿婆快速的双手搓揉,蓝色的火焰很快消失不见,她用小碗快速的舀起滚烫的蜡油,在水桶中一过水,稍微冷却,就在双手上快速的揉捏起来。
一片和皮肤相似的蜡片就落在了半张森森白骨的脸上。
随着阿婆那双满是褶皱的手来回忙碌,霍二婶的脸已经可以看出原来的几分模样。
鼻子、眼、额头、脸颊、耳朵、嘴唇、下巴,一阵忙碌之后,阿婆终于揉着酸疼的腰,直起身子,长出一口气,拿了个铜板塞进霍二婶嘴中,轻抬下巴,合上亡者的嘴巴。
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步,叫封口钱。
收拾了家伙事,我和阿婆,掀开围帐走出了简易帐子,看向等在外面的人交代,“可以了,去把人请出来,送进棺椁吧。”
新换来的棺椁已经摆放在正式的灵堂内,亲近的人七七八八走进去把人抬出来,小心的把尸身移到棺椁内,这一切都很顺利。
只不过看到这样栩栩如生的遗容,娘家不少人都哭成了泪人,就连鼻青脸肿的霍二牛也哭得稀里哗啦。
好好的媳妇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自己还被狠狠揍了一顿,他怎么可能不哭呢。
晚上的时候,霍家已经准备了招待来帮忙乡亲的席面,这会大多数人都已经吃饱喝足,没啥事的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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