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目向着殿前坐着的舒迩看去,舒迩若有所感,与他对视一瞬,可随即慌乱移开。
她是故意的吗?
斗法台上,舟舟和闫怀真交替着进攻和防守,如此不断。
舟舟已经有些力有不逮,不过她也不慌,因为她能感受到,对面那人比她更乱。
闫怀真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丫头使用的是什么剑法,虽然不算十分娴熟,可是就是这样不算娴熟的无情剑法居然隐隐有人剑合一之感。
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闫怀真不想陪她玩了,直接,使出一招重击,一招可以让舟舟避无可避的刁钻的重击。
避也避不开,那就只能迎难而上了?
舟舟想也不想,下意识迎剑而上,只是轻转手腕,似是将剑横着穿过闫怀真的臂膀下方劈向他的胸口,而闫怀真的剑尖却直指她的喉咙。
“小心!”澜微的心都揪了起来,甚至忍不住惊呼出声。
谢启惟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所有人都将心提在了嗓子眼,这一剑他们看出来了,舟舟要输。
甚至可能有被抹脖子的风险,但在这之前认输还来得及!
别真把命给送上去了!
只可惜,舟舟没有认输,闫怀真也并不想手下留情。
就在剑尖触碰到舟舟脖子就要狠狠划过,溅起一串绚丽的血花的时候,闫怀真的剑,寒松剑却自己歪了。
他自己歪了?
闫怀真还未想明白怎么回事,正想转向抽剑回击,手腕处传来一阵刺痛,一朵朵绚丽如牡丹的血花绽放开来,抛洒至地上,伴随着一阵“锵”的金属落地的声音。
舟舟微微喘着粗气,平复着自己跳动地犹如激动小猫一般的心脏,看着自己剑尖所指之处——一个呆愣愣地看着地上的佩剑的剑修。
她赌赢了!
她就知道,曾经拽得和二五八万一样,谁都看不上的寒松剑怎么会甘愿被一个歪门邪道驱使?
寒松剑给面子地铮鸣一声。
虽然这个小丫头也很讨厌,但是好歹比某些人好。
而且有人嘱咐过不让自己伤害她,那自己就大发慈悲勉强听着吧。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斗法台上情势骤变,未来得及思考发生了什么变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昭明天宗的无情剑败给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丫头的无情剑?
胜负已分,舟舟眼中空荡的斗法台瞬间溃散,周边嘈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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