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没什么,小苒,你这样真好。”
什么都不知道,有人爱,有人宠。
桑苒压着她躺下,安慰道:“好了,你别想那么多了,赶紧睡一觉。”
临走时,林知意握住了她的手。
“小苒,你别信那些流言蜚语,等着好好做新娘就行了。”
“嗯。你们啊,比我都操心。”
桑苒掖了一下林知意的被子,笑着离开。
林知意像是卸下了重担的人,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睡了过去。
……
李欢追着宫沉回了病房。
推开门,他便看到宫沉一米九的身影重重倒下。
还好李欢反应够快,快步上前撑住了宫沉,扶着他躺在了床上。
起身时,他白色的长袍上已经沾满了血。
顾不上整理,他连忙扯开了宫沉的衬衣,伤口不仅裂开了,恢复得也不好。
他喊了护士送来工具和药,一边替他处理伤口,一边心里不痛快。
“刚才为什么不站起来?你只要站起来,只要说一切都是温青在搞鬼,她也不至于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她被囚禁的房子周围全是何家的保镖,陈瑾都费了那么多力气,才让你趁机飞车进去,你因此还被扎穿了身体,冒险跳海又伤了脊椎,刚才一听温青和老爷子去找她,你也非要去。”
“既然放心不下,为什么不能说明白?你看人家桑总,就差把我喜欢你写在脸上……”
李欢抬眸,看清宫沉的样子后,顿时说不下去了。
男人脸色病态苍白,细密的汗珠滑落他的眼睫,汇成豆大的水珠重重坠落。
双眼漆黑,又像是有深沉雾霭遮掩,死气沉沉。
他喉头滚动,哑声道:“为什么?大概是桑厉有个爱他的父亲吧。”
“……”
李欢彻底静音,低头继续包扎伤口。
桑厉和桑苒兄妹的性格谁不喜欢?
有教养没架子,性格温柔又不失风趣。
有这样的孩子……少不了父亲的教导。
但宫沉是宫家最小的孩子,母亲早逝,父亲固执又大男子主义。
他从小就不可以表露真心,因为老爷子会将他的真心连同喜欢的东西一起扼杀。
老爷子和宫家决不允许费尽心思培养的继承人是个优柔寡断,感情用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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