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让她不得好睡。
萧鸣见她噎住,不由起身走到她跟前,
“你没被卖给人牙子前,在家里是一个人一个屋?”
“……”叶楚绾的心跳倏然漏了一拍。
这小山匪难道……在试探她?
萧鸣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说说看,你家在何处,父母是什么人,为官还是经商,你又为何会被发卖给人牙子,阿丑……小姐?”
叶楚绾咽了下口水,拳头微微攥紧。
“怎么?不能说?还是没想好怎么说?”
萧鸣逼问的同时,锐利的目光却没有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小姑娘柔弱成这样,又才刚醒,你就跟审犯人似的!懂不懂怜香惜玉!”
斥责的声音伴着温丹心的脚步进来。
萧鸣一见师娘,气势就锐减了一半,
“我这不是以防万一么,那些狗官这两年变着法子混奸细上山,虽说都没得逞,但谁知道……”
萧鸣的视线往叶楚绾身上一扫。
温丹心双手环胸,却是睨了眼萧鸣,就这一眼,便把萧鸣的心思看的透透的,
“怎么?才三个晚上就受不了了?”
“师娘说什么呢?”
萧鸣装傻。
“山下狗官派上来的奸细,倒的确是个不错的由头,既可以把这丑丫头处理了,又能让你少当家不失颜面的下来台。”
“我没这个意思……”
“真没有?”
“没有……”
“一丁点都没有?”
师娘要这么问,那……他的确是有那么一丁点的意思。
他睡了三晚上地板,是腰酸背疼,浑身都不得劲儿,这丑丫头本身也的确有些古怪。
所以他也是寄了些侥幸,希望这丑八怪真是那些狗官另辟蹊径送上来的奸细。
那他和萧鸿这场赌气成分颇大的闹剧,也好收场不是?
叶楚绾瞧萧鸣没再说话,心下也是一“咯噔”,
奸细?
在燕州时她便听说山匪对待奸细的手段极其的残忍,一旦发现便是要被架在火上,生生烧死的。
这小山匪,昨夜里倒像个“君子”样子,哪里想到存的是这样歹毒的心思!
“拖着这么条腿,还总是走动?药婆婆没和你说,你这腿再不治,就真的治不了了?”
温丹心的话口转向叶楚绾,“还不进屋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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