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巳放榜,方衙内毫无疑问的中了,虽然不是状元那等叫万人摩拜的,比起履试难第之人,方衙内一试中第,也足够羡煞旁人。
可毕竟不是状元郎,方衙内想要做官还是需要经过好一番努力,即便是想要坐到方官人那般官职,也少不得要用时间和政绩堆起来。
在五姐儿和方官人回到临安城之前,琼苑宴之后的时光注定是没有什么出彩地方的,方衙内则是依旧借住在安家,只等到自家父亲回来置办田产。
月余的日子本也算得上长,只是忙碌起来恐怕还觉得不够。而这一晃,五姐儿便离着临安城越来越近。
“今日你五姐儿便回来了,快去将那几个字临好,不然到时候你五姐儿带你出去玩乐,我是不会允的。”
其实现下里何大娘子心里高兴的很,就算是七姐儿真个不完成那些课业,做母亲的也舍不得将人儿圈在家里,可面上还得是凶巴巴的喊着。
“快些,平日里磨磨蹭蹭,此时可是后悔了?”
“你看你五姐儿如今做什么都可以,你若是织绣不行,做这些也不行,到时候我同你爹爹百年之后,你可要如何生活?”
小儿哪里有不贪玩的道理,如今知道自己因为磨蹭,就奥失去玩乐的好机会,七姐儿本就着急得很,只怕下一刻眼泪便要落下来,得了何大娘子这么一催、一比,直接便呜咽起来,眼里头当时便蓄满了泪。
“哭有何用,你下次长记性才是!”何大娘子如是说着,还是拿出帕子来给自家姐儿拭泪,“到时候哭累了,便是你完成了课业也出不去。”
七姐儿愈发委屈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习字,只叫案子上的纸都被沾湿,墨色直接便晕染开来,原本写好的字都花得看不出本来模样。
却原来不只是吓唬孩子的方式,连催着小孩儿学习以及‘旁人家孩子’的对比都是一模一样,安霁看得想笑,但想到这等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己可是半点儿笑不出来。
想想自己小时候几乎和七姐儿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模样,安霁便又有些哭笑不得。
“妈,快别说七姐儿了,儿带回来不少好东西。”
五姐儿离着家门好一段距离便听见自家母亲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靠近些听得清楚,便发现同当年训自己的话如出一辙。
“当年妈也是这么说儿的,儿如今不还是寻到了适合儿自己去做的事?”五姐儿说着拉过七姐儿,“爹爹说的对,儿孙自有儿孙福,如今儿也长大了,妈便少费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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