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了。
郁袭香走过来,自然的用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正要坐到他怀中,却不想容白羽用手拍了拍她的手臂,她的身子有些僵硬,却识趣的松开手,缓缓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提着烧开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也给郁袭香添了一杯。
这个举动很有些让郁袭香受宠若惊,这些年,容白羽对她虽然温和,但也只限于温和而已,两个人的相处用相敬如宾来形容最为贴切。
连那夫妻之事,容白羽都少有主动,都是她先暗示,他才有回应,就像刚刚那样,主动的贴近,就是她的暗示,而他拒绝了……
她一直保留着应有的矜持,暗示的并不频繁,大多数时间,容白羽都会接受,可自入冬来,他们便没有……
这中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她低头抿着手上的热水,一股暖流直达心田,将严寒驱走。
“明天我们再去那里看看。”容白羽突然开口说道。
“好。”郁袭香答应道,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还是我们两个人?”
“对。”他淡淡的答道。
郁袭香心中一紧,心知自己的问话让他生气了,他最不喜欢将话说两遍。
“我出去走走。”他站起,迈步,一气呵成,没有本分停滞。
她只能呆呆的看着他离去,依旧是一身白衣,有些破旧却不掩风华,容白羽是营地中,少数几个没有穿皮衣的人。
目光落在他刚刚坐着的位置,桌边空无一物,无法言语的酸涩蔓延开来,几乎不能呼吸。
他的东西,从来都是随身携带,尤其是喝水用的杯子,她几次将两人的杯子放在一处,到最后他都是只取走自己的那只。
营地里有些安静,到处都是白皑皑的一片。
寒冬里,他们的日子反而好过,那些灵兽没有冬眠那一说,照旧在往常出没的地方出现,温度的变化让他们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缓,正方便他们猎杀。
人和人,营地和营地的争端反而少了,大家都很久才外出一次,碰上的机会着实不多。
几年的冬天,都是如此。
他倒是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是的,相当有趣……
目光远眺,没有焦距,他一身白衣站在白茫茫的雪地中,负手而立。
一个略显单薄消瘦的身影出现在远处,容白羽目光一凝,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辉,稍纵即逝。
汪绯雨也是营地中,少数几个不愿穿毛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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