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她像死了心,躺在桑榆怀里任人摆布,桑榆去碰她的脸,她也没有什么反应。
脸上的伤口已经重新凝过一轮血痂,在此之前,它应该被破坏过,否则武玉玲也不可能变成现在这样。
春晖的动作很快。他包扎得又快又好,手法非常娴熟。他看了看武玉玲的脸:“脸上需要帮忙换掉吗?”
武玉玲的瞳孔里燃烧起一抹小小的光亮,她猛地摇头:“不用,不用!别管我了。”
没人管她自暴自弃的话语。春晖收好剩下的药物,抬眼看了看夏仲。夏仲拍拍屁股坐在地上,注意到他投过来的视线,装疯卖傻似的说:“怎么了?”
春晖问道:“她变成这样,单纯只是那家伙怂恿的吗?”
夏仲耸耸肩:“单纯怂恿肯定不可能变成这样的,他肯定还和这个姑娘说了点什么戳心窝的话,让她心态爆炸,除了想死别的什么都不想了。”
武玉玲一直在发抖,没有打算解释的意思。等她稍微缓过来些,桑榆道:“没关系,你什么都不要想,活着最重要。”
“不是的……”武玉玲声音有些哑,想吐出过往血淋淋的伤口让人明白,如今活着对于她来说没有意义,可看着眼前一圈陌生人,她哑了又哑,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桑榆的手稳稳环着她,认真道:“如果你感到困惑,那么就在离开之后再去思考,再去请求别人的帮助。总之,如果你死在这里,会有比活着更大的痛苦。”
武玉玲愣愣听她扯完,就被带着肩膀慢慢站起来。
“你另外一只手应该没事吧,拉着行李箱,我们该走了。”
夏仲回去把自己的行李箱拿上,他的行李箱血腥味更重,甚至还带着股浓郁的腐臭味,可他好似闻不到似的,兴冲冲拉着箱子,模样像极了要去
“为什么要现在走……?”虽然越早走越好,但她记得,桑榆和她说的时候,是说在明天。桑榆注意到她看向自己的视线,思索了片刻,解答道:
“因为现在走最好了,可以防止更多人死掉。”
“为什么会有更多人死掉?”
“因为他们要去觐见承清山。”夏仲道,“那地方阴邪的很,这酒店肯放人去那里,肯定是知道他们一去不回的。”
武玉玲道:“那难道我们能去别的地方吗……?”
夏仲晃了晃手里的行李箱:“怎么不行?虽然抛尸抛到承清山是个非常不错的点子,但那山上人流量多,在景点抛尸,人民的碎片太容易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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