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笑脸僵硬得像伪人,闹得人心惶惶。
终于在今天,以武玉玲被攻击而她踹门的巨大声响为导火索,终于有一批一起来旅游的人忍不住了。
眼下就是这种情况,那队同行的人为首的是一个人高马大的青年。地面上凌乱打翻了无数食物,他阴沉着脸,手里攥着一把水果刀。
水果刀让桑榆想起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看着那青年,又看着站在那里双手交叠置于小腹,表情依旧没有太大变化的服务员,悄悄问夏仲:
“那餐车,是那个人推倒的吗?”
夏仲咽下嘴里的苹果,指了指青年旁边一脸惊怒交加的娇小姑娘:“不是,是他女朋友干的。”
那姑娘看起来不像是这样的人。桑榆张了张嘴,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以貌取人,想了想,没有开口。
闹剧还在继续,青年压低了声音,那模样像一只盯着猎物的猎豹:“是你们先什么都不和我们说,非法扣留,甚至留下一个杀人犯在这层楼,你要我们拿什么遵守你们的规则?我们队里那个最小的孩子已经死了!”
服务员无论对谁都是那副表情,春晖原本站在两个人之间,后来慢慢退到了夏仲和桑榆之前,眉眼间带着点疲惫。
夏仲便为看向他的桑榆解释:“你老师他想试试能不能把人劝住,毕竟这样子,出人命的概率不小,可惜熬了八天,该疯的该焦虑的都差不多了。”
春晖没有说话,只是无声地朝桑榆摇了摇头,示意她接着看下去,不要出头,更不要说话。
桑榆清晰认知自己的说话水平,轻轻点了下头,便默不作声地站到旁边。
那服务员依旧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打太极模样,青年手里的刀晃过银光,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在一旁咬着唇的姑娘连忙去按他的手,生怕真的发生什么血溅三尺的事情。
她缓了缓心情,问道:“能不能不要再这样敷衍我们了?我们都成年了,也不是什么白痴,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到这里来?”
她似乎理智了不少,夏仲呼哧笑了一声,但这笑声霎时被低低的咳嗽声掩盖,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夏仲朝桑榆眨了下眼小声道:“最开始是这姑娘先上去尖叫还掀了人家的餐车呢。哎哟,那上面装的可都是我们的晚餐。”
春晖瞥他一眼道:“别幸灾乐祸,再这样下去我们要有麻烦了。”
夏仲“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服务员微微弯了下腰,道:“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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