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吗?
延德帝:“你若实在害怕,我可送你去一个安全之所。”
“臣妾不敢,臣妾忍忍就是。”
延德帝是皇帝,平日里旁人与他说话无不小心翼翼,而他刚刚都放下身段哄她了,她竟还与他拿乔,延德帝顿时也有了气性,冷冷地搁下朱笔:“朕是太娇纵你了。”
满殿皆静,王瑾等人连忙跪下不敢言,沈栀意后退一步也沉默着跟着跪下了。
贤妃回宫了,听说场面极其盛大,满宫妃嫔皆去太和殿相迎,就连延德帝也去了。
沈栀意却没见着这难得的盛大场景,她被禁足了。
自那日延德帝在紫宸殿说了一句,太过骄纵她后,就罚她禁足。
何时解禁,延德帝没说。
沈栀意看着窗外萧瑟枯黄的草木,一只鸟儿落在枝头梳理着尾羽,她忽而想起延德帝上次对她说的奖励。
她嗤笑了一声,真是伴君如伴虎。
她禁足的这段时日,下面的宫人们越发不拿她当回事,办事敷衍,送来的饭食也又冷又硬,若非有良妃时时关照,她这儿怕是连口热水都喝不到。
昨夜忽如其来下了一夜的冷雨,天气陡然变冷,而殿中却因宫人怠慢连炭火也不够,半夜里,沈栀意迷迷糊糊的发起烧。
半梦半醒间,她似是又见到那个讨厌的男人。
他淡然的神色,清冷的眸子,别别扭扭的礼物,绯红的耳垂,以及最后威不可侵的那句,朕是太娇纵你了。
沈栀意再次睁开眼,眼前多了一张清隽担忧的脸,立在另一侧的月牙泪汪汪的说:
“娘娘,你总算醒了。”
沈栀意对月牙挤出一抹笑,目光轻移落在宋璟脸上,轻声道:“多谢宋大人。”
“娘娘不必言谢,此乃臣的本分之事。”
他话落侧眸看了眼身侧的月牙,沈栀意知晓他与她有话要说,就对月牙道:“月牙,我渴了。”
“我去给娘娘倒水。”
月牙走后,宋璟方迫不及待地说:“娘娘,宫中凶险,伴君如伴虎,你真的要留在这儿吗?”
沈栀意知道宋璟是又想劝她离开了,她抿了抿唇,问:“我的病如何?”
“栀栀,你真的还要执迷不悟?宫中到底有哪里好?”宋璟红了眼眶,情绪也有几分激动:“你信我,你再留在这儿会死的。”
宋璟有点不正常,他为何会这般肯定她会死在这儿?
说得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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