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老板,在旁边支起一张桌子。
罗锐大声喊道:“包子、稀粥、油条,有什么上什么,全都来一份,不够我们一会儿再加。”
老板欢快的答应一声,赶紧把热腾腾的包子端上来。
田光汉似乎饿极了,筷子都没用,直接用手拿起一个大肉包,往嘴里一塞。
“嘶……好烫,烫死我了!”他嚎叫一声,但还是大口咀嚼吞咽起来。
其他三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阵狼吞虎咽。
楚阳稍微斯文一点,一边吃,一边道:“组长,我和明远……”
罗锐赶紧摆手:“楚阳,等杨波他们先说,我们按照被害顺序来讲,更加直观一些。”
“好。”楚阳继续啃着包子。
杨波立即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豆浆,拍了拍胸脯,这会儿,他已经咽下去四个大肉包,喉咙给哽住了。
李农看不下去了:“不是……你们跟饿死鬼似的,昨天没吃饭?不会是找到什么重要线索了吧?”
杨波拍了拍胸口,咽下一口豆浆,道:“不是的,李局,需要走访的人太多,所以吃饭的时间给耽搁了,我和老田两个人,半夜都在敲人家的门,还被人家骂了一整晚。”
“理解理解!”李农压压手,他也是做过刑警的,半夜有警察上门,而且还是查的十几年的旧案,任谁都没有好脾气。
杨波打了一个饱嗝,抿了抿嘴,道:“李局,罗大,我和老田先是去了黄燕当年遇害的纺织厂,虽然纺织厂还在,但她当时遇害的工棚,因为厂里觉得不吉利,所以早些年就已经给拆了,现场早就没了。
然后,我们走访了黄燕的室友和家属,他们的说法还是和以前的口供一样。
黄燕谈了一个男朋友,是水利局的,95年1月22当天晚上,黄燕下班后,就去和男朋友约会,两个人在县城的一家招待所开了房,一直到凌晨一点半,两个人才离开。
招待所离纺织厂很近,所以黄燕是走路回到厂里宿舍的。
当时,保安给她开了门,两个人还吵了几句,这之后,黄燕并没有回到宿舍。
她的尸体是在第二天早上,工人上班的时候,在工棚里发现她的尸体。”
李农回忆道:“当时,我记得我们警方都以为是厂里工人干的,所以把整个厂子都封控了起来,彻查嫌疑人,也带走了追求黄燕的几个爱慕者,但都是一无所获,特别是那个和黄燕争吵的保安,也被审问过,但也排除了他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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