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眉青年针锋相对道。
持剑老者见状,拍案而起道:“张一氓,反了你了!”
张一氓犹自不忿的站在船头,待客船行至太湖上的一座小岛时,一跃而下,夺了一艘小船,便往水匪所在的水寨而去。
“张一氓,伱给我回来!”持剑老者气极。
想着他们邙山派只剩张一氓一個独苗,咬了咬牙,劫下一艘小船,也追了上去。
变故一生,船上不少乘客面面相觑,唯有手持竹杖的老者叹了口气道:“太湖水匪十三寨,或多或少都是些可怜人,何必呢?”
方浩听罢,搭话道:“老人家,你似乎很清楚这太湖水匪的情况。”
“嘿嘿,小哥这话算是问对人了,这太湖之上,可没人比我张十五更了解太湖水匪了。”
“老人家,可愿细谈?”方浩来了兴致。
张十五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道:“小哥是官府细作,还是江湖浪客?”
“官府细作如何?江湖浪客又如何?”方浩问道。
“小老儿平生最讨厌那些达官贵人,小哥若是官府细作,我便三缄其口。”张十五道。
“哦?”方浩笑了笑道:“那老人家觉得,我是朝廷走狗吗?”
“你不是。”张十五摇摇头道。
“那就请老人家赐教!”方浩摆摆手道。
张十五却顾左右而言他道:“太湖西山岛上的竹叶青酒,味道不错。”
“我请了!”方浩笑道。
一老一少相视一笑,当下一起下船,找到西山岛上的一处酒肆。
方浩点了一坛竹叶青酒,又令店家摆出一碟蚕豆、一碟咸花生和一碟豆腐干,斟酒痛饮起来。
酒过三巡,张十五道:“说起这太湖水匪,就不得不提那奸相韩侂胄,此人深得如今庆元皇帝信任,手下也有不少爪牙,其中一人,名为苏师旦,为人最是贪婪。”
“镇守太湖的水师统领,正是得了他的默许,才与水匪相互勾结,鱼肉百姓,搜刮民脂民膏。”
“此人竟是这副嘴脸么?”方浩奇道。
他不久前才和苏师旦打过交道,此人给方浩的感觉,却是一副道貌岸然,为国为民的模样。
却没想到,在百姓眼中,竟是如此不堪之辈么?
“不止如此呢,此人在朝中还大肆招权纳贿,公开卖官鬻爵,自三衙以至沿江诸帅,皆立定价,少则十万缗,多则数十万缗,赚的……可不少呢!”张十五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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