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妃深深吸了口气,转眸看向他道:“楚烟你就别想了,从今往后,忘了吧。”
李晗皱了皱眉,没有争辩,只担忧的道:“她服了药,怕是要不了一会儿就要发作了,此事若是闹了起来……”
“不会。”
宁王妃沉声道:“楚烟没有证据证明,药是本宫下的,别说是没证据,就是有证据,皇后也不会因为这事儿,为楚烟讨公道。因为,本宫手中有能要了她命的把柄。”
李晗闻言一愣:“母妃说的把柄是……”
宁王妃摇了摇头:“这事儿暂且还不能告诉你,母妃唯一能对你说的是,这是母妃舍了一切,为你争取到的前途,所以晗儿……”
李晗闻言一凛:“母妃请说。”
宁王妃深深的看着他,柔声道:“晗儿,你一定要好好的,千万不要让母妃失望,母妃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你了。”
李晗闻言垂了垂眼眸,恭声应道:“儿子前些日子确实有些糊涂了,往后定不会让母妃失望的。”
“如此就好。”宁王妃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你下去吧,母妃想一个人静一静。”
李晗的药,是从窑子里买来的。
那种地方可比不得青楼高雅,做的是纯纯的皮肉生意,故而这药很是粗劣,药性猛又伤身。
楚烟坐上马车没多久,就发作了。
她没有指正宁王妃给她下药,一来是因为她是贵女,当不识得这药才是,二来是那时候药性又没有发挥,她压根没有证据,总不能空口白牙,仅凭一句怀疑,就要验粥。
三来,是她还住在宁王府,而且暂时不会搬出去,总归还是要同宁王妃打交道,不能在明面上撕破脸。
最后一点是因为,辛姑姑虽是女官,可说到底了,皇后都不问世事,身为掌印女官的辛姑姑,即便知道了真相,也不可能不管不顾替她讨个公道。
所以她只能选择,打她,这么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说辞,也是在告诉宁王妃,她并没有要与之撕破脸的意思。
辛姑姑一路上都在盯着楚烟看,越看越满意,越看越觉得是个妙人。
可渐渐地,她发现不对劲起来:“郡主这是怎么了?脸怎的这么红?”
楚烟一脸无辜懵懂的模样,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好热。”
说着,她便有些受不住的解开了领口的盘扣。
辛姑姑一瞧,顿时便反应过来,她这是怎么了。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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