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筹钱,也填不满官府的胃口。
到最后凶手没抓住,地也没了,日子更惨。
至于说城里的买卖铺子,那些铺子的掌柜一个比一个精明。
一听说姜家出事,那些掌柜早就卷了钱和货物跑了,只剩个空壳儿。
钱,真的筹不到。
佟家?佟家也已经没落了,家业被亲戚旁支瓜分了大半儿。
剩下那点儿,够不够生活还两说呢,哪有钱?
没银子,谁给你卖力?
指着剿匪?那些土匪胡子能有多大油水?傻子才干那些出力不讨好的事儿呢。
“该,早就听人家说了,那姜家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他们是一点儿好事儿都不干。
你都不知道姜家周围的百姓咋说?他们说这是老天爷有眼,派了天兵天将来收拾姜家了。
小白狼绺子这回啊,倒是干了点儿好事呢。”大柱子如此说道。
曲绍扬和刘东山互相看了眼,谁都没接这个话茬儿。
“对了,柱子,咱排帮那些老人儿,现在都干啥呢?”刘东山随便找了个话题,岔过去。
“还能干啥?都是老本行呗。
自打钱大柜不干了,我们又另外找了山场子,冬天搁山里放树,开春放排。
老孙,今年放排过抽水洞的时候,没捂持明白,被卷进抽水洞里头了。
等着找到的时候,人已经在抽水洞下游四五里开外,死透了。”
提到排帮老人,大柱子叹了口气。“这,唉,可惜了,老孙挺好个人。”
师徒俩一听,各自叹息,这就是放排人的命儿,早早晚晚,交代在鸭绿江的哨口里头。
“二棹那年搁安东认识了个娘们儿,本以为是个寡妇。
他实心实意的帮衬,结果后来才知道,那娘们儿有男人。
二棹心灰意冷,今年带着放排的银子,说是要回山东老家去。
大林今年也回老家了,他攒了些钱,想回老家去讨个媳妇,好好过日子。”
大柱子也感叹了一番,又继续说道。
排帮这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刘东山和曲绍扬给刺激了,好些人都收了心,打算好好过日子。
“那你呢?你也老大不小了,没寻思成个家啥的?”刘东山看着大柱子,笑问道。
大柱子一听,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直笑。
“成了,去年秋天娶了个媳妇,就是塔甸的,一个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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