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井侧置了块精致的顽石,是从运河河底捞出来的,其受水流雕琢,而自成形态,宛如流云。
井上则有小亭覆之,栅栏围之。
这井水小亭另连茶寮。
亭寮之间以雅致鹅卵石铺成小径,两侧种植小巧精致草木,四季节皆绿,极有风趣。
井水味浊,本不宜烹煮,但此间的这方井却是连着一处清寒的泉水,便是不煮而单饮之,也觉甘香。
“窗关着,你怎么知道下雪了?”宋成好奇地看了看小袄。
阿庭道:“雪,雪。”
宋成见她欢喜,于是把她抱起,推门而出,看着雪才开始落,地面还没多少覆白,宋成忽地抬手,阴魂从手掌探出,稍稍一吸,就把周边区域的雪全吸了过来。
咔。
他五指握紧,雪凝实成冰球。
他手指飞快,须臾就把冰球雕成了个小白兔,然后托在巴掌心放到小袄面前。
阿庭乐了,咿咿呀呀地欢笑起来。
“呜,呜呜.”她又喊道。
宋成也是听明白了,阿庭这是让他把小白兔拿屋子里去。
他道:“屋里暖,一会儿就融化了,我们把小雪兔放外面好不好?这几天就都能见到它了。”
阿庭乖巧地点点头。
爹说啥,就是啥。
宋成见外面天寒地冻,也没敢多待,把小雪兔放在门口,然后抱着小袄回了屋,让她睡觉。
说睡就睡,不一会儿,小袄就乖巧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小袄兴奋地起床去看小雪兔,然后又从兽皮里扒拉出一张,递给宋成,道:“爹,疯,爹疯。”
宋成已经习惯了,于是顺着笔迹剪了那兽皮,开始一针一线地缝起来,缝了一半,就取了絮,准备往里塞。
可他才一抬手,小袄就把手压在了他手腕上。
小小的力气,在把他往下压。
期盼的眼睛瞪大着看向他,口中喊着:“衣服,穿,兔兔。”
宋成心中稍作翻译,回了句:“知道了,兔子衣裳,你画的,穿,小雪兔,对吧?”
信号对上。
小袄完全理解,重重点了点头。
宋成左手胳膊肘揣着小袄,右手拿着那张缝了一半的兽皮兔子来到门外,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雪兔塞入了兽皮兔子中,再坐在屋檐下,一边揣着娃,一边认真缝兔子。
缝着缝着,安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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