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头。
更何况温鸣谦这人是个有分寸的,不用担心她会让自家难堪。
“王妃实在太过奖了,叫我汗颜。”温鸣谦赧然道,“我们母子其实并无别的长处,唯有可取的一点就是知道感恩。
前些日子我在信中还告诉长安,王妃您赏赐给我一处宅子,让我在里安住。我如今在京中一切都好,叫他千万别惦记。”
“唉,说起来我和你也是一样的心情,儿子都不在身边,心里头万般想念,却只是不能说出口来,毕竟要为了他们将来着想。”赵王妃说着不禁湿了眼眶。
虽然她想要进宫轻而易举,可是为免皇后介怀,总是要刻意避嫌。
因此她每个月只进宫一次,最多两次。
温鸣谦听了她的话,也不禁悄悄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感慨道:“我虽与您身份相隔悬殊,可做母亲的心是一样的。”
“瞧瞧,都怪我,把你的眼泪给招下来了。其实你心里比我苦多了,我好歹一个月能见上一两次。”赵王妃笑道,“又何况我身边还有一个。倒是你只这么一个儿子,还常年的见不到,可不是想坏了。”
正巧有侍女端上来果品,赵王妃就把话转开了:“你尝尝这枇杷,是青州那边送过来的,倒比别处的好吃。”
这边温鸣谦就陪着赵王妃说了一些闲话,方才告辞离开。
回到住处就见刘翠依身边的丫头红柳在门外急得来回转圈儿。
“这不是红柳姐姐吗?”桑珥从马车上跳下来,“你怎么来了?”
“我的天爷!总算见着你们了!”红柳一把抓住桑珥的手说道,“我们大奶奶产后失血,可是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推脱有事不肯来,好容易请了一个,还被老夫人那边截去了。赵妈妈便打发我来寻温娘子,说这会儿只有您能救我们大奶奶了。”
“翠依要生了?”温鸣谦听了忙说,“我随你先去,桑珥,你到赵王府去求王妃把他们府里的大夫送到周家去。”
桑珥答应着连忙去了,温鸣谦和红柳赶到周家来。
到刘翠依房中,扑面而来的便是血腥气。
孩子已经生下来了,刘翠依面色苍白,奄奄一息。
“翠依别怕,我来了。”温鸣谦三步并两步赶到床边,抓住了刘翠依的手。
“姐姐,你来了,真是太好了。我怕是不成了,好在这孩子已经生下来了。”刘翠依气若游丝。
“你别说话,我带了参片。”温鸣谦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参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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