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准主意,谁说什么她轻易就信了。
如今她苦于没有证人,不好发作。可没准儿再过几天,又有谁在她跟前说三道四,她又会把这笔账翻出来,你还是不能清净。”
“难怪,曹红玉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她是不可能知道那些事的,可偏偏又说的有鼻子有眼。如今要说她背后有人指使我就明白了,可是姐姐,到底背后是谁在搞鬼?”刘翠依问。
“是柳家,我惹了柳家县主不快,她想要捏我的错处,就寻到你身上来了。”温鸣谦说,“这是我没料想到的,也是我连累到了你。”
“说起来到底是我行藏有亏,才叫她抓住了把柄。”刘翠依说,“可他们家势大,咱们怎么与之抗衡呢?那柳县主是出了名的张扬跋扈,平日里都是用鼻孔看人的。她的爹娘又极其宠溺她,纵得她无法无天。”
“你也不必慌,柳家虽然势大,可是他们也拿不出什么真凭实据来,也不过是想用口水把你淹死罢了。”温鸣谦说,“这种事只要你抵死不认,最终只不过是传言,这第一要紧的就是嘴要紧。这第二嘛就是让周家人离不得你,万一他们信了别人的话,也让他们有所顾忌,不敢把你扫地出门,甚至还要主动维护你的名声。”
“温娘子,这第一条我们是能做到的,可第二条也太难了,这能办得到吗?”赵妈妈不禁犯愁。
“翠依,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了。”温鸣谦点到为止,“剩下的就要你自己去想办法。”
刘翠依自然也犯难,但她还是咬了咬牙应道:“我一定会尽力想法子的,若是老天可怜我,能叫我想出法子来,那是最好。若是不能,只管听天由命吧!”
“说起来你如今身体怎么样?没有因为这件事动了胎气吧?”温鸣谦问她。
刘翠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这孩子皮实得很呢!虽然这么闹腾,却还是吃得下,睡得着。”
其实刘翠依早在和桑三羊有了情之后就已经从心底里彻底想明白,与其窝窝囊囊地过一辈子,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活上几天。
以前她顾忌太多了,这也怕,那也怕。
可又怎样呢?厄运不会因为自己害怕就不落到头上,反而越是畏畏缩缩,人们欺负她就越厉害。
她到现在还记得,自己决心与桑三羊私会的前一天,因为心绪不宁,很晚都没有睡觉。
那时已经入秋,她枯坐在灯下,如同泥塑木雕。
而这时有一只飞蛾从窗缝里爬了进来,它不顾一切地扑向烛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