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
赵方刚嘲讽的笑,“还来得及?你早就有这心思了?”
这次换任亭亭沉默,她这样他就越气,越气就越口不择言,“好,那分啊。”
分就分啊,谁怕谁。
他说完,任亭亭看了看他,转身就上楼去收拾东西。
赵方刚在客厅坐着,回来的前的困意此刻全无,听着她闹出的动静,心里烦乱的很。
他点燃一支烟开始抽,不一会儿整理好东西的任亭亭提着行李箱下来了。
这次她视线从头到尾没落到他身上一下,低头只顾往外走,赵方刚掐了烟跟过去。
“太晚了,明天再走。”他伸手拦她。
“不了,现在就走。”她却倔得很,闷头就去开门。
赵方刚看着她开门,“我送你。”
“不了,不然回头我还得再来拿车。”
他又重复,“太晚了,我送你。”
“不要了。”她却拒绝,也没回头,“既然分手了,还是各自留点体面。”然后就拉着行李直接出去了。
门被关上,瞬间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电视还在“哗哗”冒着雪花屏。
赵方刚看着门,嗓子又干又涩,太阳穴突突狂跳,可脚就跟定住了似的,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
任亭亭拖着行李回到自己车上,锁上车门,望着还亮着微弱光的那扇窗,泪水控制不住地肆意往下流。
她哭得特别伤心,抽泣着用手抹着泪,可泪水越抹越多还滴在了方向盘上,最后她就不抹了,她发动了汽车,这次是真的没有留恋地,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结束了,都结束了。
赵方刚站在阳台上看着她的车渐渐消失在夜色,耳边却都是“他是任局长女婿”这句话。
就像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迟迟挪不动脚去追她。
他将手按在扔在狂跳的太阳穴,心想。
暂时分开几天也好,两人各自冷静一下。
可他没想到任亭亭是来真的,她把新房的钥匙留在了床头,把他微信和电话也拉黑了,她所有的东西都带离了彻底,连卫生间的瓶瓶罐罐都不见了。
他所有能联系到她的方式都被她切断了。
没几天纪昱恒就在会后把他单独留下,很严厉地对他,“你在搞什么?如果一开始没想认真就别打她主意。”
他说,“我怎么可能对她不认真,她是我第一个追的女孩子。"
纪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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