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接着一个又一个。”
贺庭樾是有耳闻的,但这些都是贺韫的家事,他不好插手。
他敛下眼睑,极为认真且严肃地问贺韫:“长姐,你回侯府来,应该不止是来哭诉,你想要做什么。”
去打那风流子一顿?
麻袋一套,狠狠棒打。
贺韫又心疼上了,“那可不兴打。”
“我会与母亲商量的。”
敢情要做什么龌龊事,不想与他知晓。
贺庭樾坐着,陪着闲聊着。
又过了一会儿,摇枝倒了茶水,遵从王嬷嬷的吩咐,送了进去。
这活儿,原本不是她干的。
摇枝没敢多问,顺从地进去,又妥帖地给几位主子,一一斟了一杯茶。
刚要退出去,她却被叫住了。
“等一下。”贺韫急急出声,“你转过身来,抬起头。”
平日里当丫鬟的,总是习惯了低下头。
怎么偏偏这几回,大家都叫她抬头?
摇枝心里犯着嘀咕,迎面看向贺韫。
贺韫打量着她,那眼神慢慢从审视到算计。
摇枝被她看得心里很是不舒服。
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贺庭樾站起身,挡在了她们两个中间。
他怒声呵斥:“大姑娘难得来一回,还要和大夫人说一些体己话,你还不赶紧出去。”
摇枝麻溜地福身退出去。
到了外头,她拍着自己的胸脯,长松了一口气。
刚才她是不是猜错了,贺庭樾是在帮她脱身?
王嬷嬷见摇枝出来,她有几分意外。
“摇枝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叫你在里头伺候着吗?”
摇枝如实说:“是三爷嫌我留着碍事儿,把我赶了出来。”
王嬷嬷听后,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随后,她挥挥手,让摇枝自行去忙。
摇枝忙活了一日,刚歇下来,琥珀就来寻她了。
琥珀面色匆匆,担忧地同她说道:“我刚刚听到了一个噩耗。”
“趁着二爷又和新找的通房丫鬟亲热,我瞅着机会来找你的。”
琥珀原先和摇枝一样,都是洒扫丫鬟。
因被贺予策醉酒看中,成了他的通房丫鬟。
她一向与摇枝交好,这会儿得了消息,立马就找了过来。
摇枝心里直犯怵,隐隐有了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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