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着玩儿的吗?”小秀听罢先斥了荷花几句,不过她家里行医,对这些事儿比旁人更清楚几分,也知只要别着凉吹风,偶尔擦洗一下并不算大事,所以斥责归斥责,到底还是帮荷花琢磨起主意来。
小秀想了半晌忽然一拍腿道:“锦棠娘不就是要看你说的那本医书嘛,咱们就弄本书给她看不就是了。”
荷花听了这话先是一愣,不过马上就会意过来,乍一听觉得这法子当真可行,但是稍一细想就又觉得不对劲儿,忙道:“就算咱们现找人做出本假的来,弄出来也是簇新的,一眼就能瞧出破绽来的。”
“生个孩子倒是把你给生傻了,那点儿心眼子都生团团身上去了!”小秀好笑地说,“书既然能作假,自然也有人会做旧。”
当晚吃饭的时候,小秀就对齐母道:“亲家夫人,荷花说的那本医书,我倒是给带到南边儿来了,明个儿一早就打发人回去取,正好儿也给家里那边捎个信儿。”
齐母知道小秀娘家是行医的,尤其是小秀的外祖家,诊妇人科在城里还是挺有名的,所以听得小秀这样说,心里先信了大半,忙客套道:“若真是能洗头,那也用不着非折腾着把书拿来了,我不过就是怕荷花年轻不知道厉害,落下什么病根儿就不好了。”
“这话说得极是,我今个儿也数落她来着,虽说月子里是能偶尔洗头擦身,但她这毕竟不比人家顺顺当当生孩子的,总得顾着身子,暂且多忍几日也是好的。”小秀自然是顺着齐母的话说。
“正是正是,到底你娘家是行医的,说起话来也清楚明白。”齐母连声道,“荷花虽说如今当了娘,可她虚岁也不过十六,仗着年轻不晓得厉害,若真是落下病根儿,以后老了才知道后悔就晚了。”
“所以我这些日子好生盯着她,免得再出什么疏漏。”
小秀直接把这差事揽到自己身上,齐母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过了七八日,果然有人从凌源县送了本医书过来,齐母瞧着是本旧书,翻开看看果然里头写得如荷花所说一般,这才勉强算是信了,但还是忍不住叮嘱道:“就算书上真这么写了,可到底是这么多辈传下来的规矩,总还是有道理的,你若是真忍不住就洗一回,但别跟平常似的,三两日就洗一次。”
“娘放心吧,您那日说过,我嫂子也一直叮嘱我,我自己知道厉害了。”荷花连胜答应着,见总算在齐母面前糊弄了过去,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这边儿派出去报喜的人走了才十来日,老家却突然又来了人送信儿,齐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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