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关系居然都不。
想到这儿,小真快步朝二门处走去,正迎上苗儿失魂落魄往回走,脸色比书房的宣纸还要惨白,脚下的步子都有些飘浮。
“这是了?”小真快走两步一把扶住苗儿,伸手就朝她的额头摸去,入手冰凉潮湿的一片,“还真是病了?奶奶刚还说呢,若不舒服赶紧给你请大夫,都这样了还到处走,也不在屋里好生歇着。”
苗儿这会儿心里难受得紧,刚才那差役来报信儿,说是在目前挖通的地方了尸首,看着似乎是齐锦棠身边的子华,衙门里的人对子华都是极为熟悉的,几个人看过都说应该无,又拿了外衣和身上的佩饰给苗儿辨认。苗儿一眼就看出,衣裳和都是子华的,衣裳的肩头当初刮了个口子,还是小真给补起来的,虽然如今又是泥又是水的,那针脚还是依稀可辨。
捧着这些,苗儿的脚都软了,心里一阵阵地抽紧。子华肯定是跟在齐锦棠身边的,如果他出了事,齐锦棠难不成也……这样的想法几乎把她折磨疯了,牙尖打颤地说麻烦您了……前、前头还在继续挖吗?若、若是有新的消息,您记得给送个信儿……”
苗儿还沉浸在那种不知所措的慌乱中,连小真凑上来都没看见,自个儿继续踉跄地往屋里走,心里惦记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荷花,不荷花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住这样的消息。
“苗儿,你这到底是了?”小真被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吓得不行,从没见过她露出这样绝望的神色,伸手扶住她的身子,半拖半抱地把人弄回屋里,急得恨不得跳脚地问,“这到底出事儿了啊?是不是那个差役对你不好?他辜负你了?是哪个?我去跟爷说,让爷给你出气……”
“哇……”苗儿听了这话,忍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伏在炕桌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却死死抓着小真的衣角不让她离开。
好不容易哭得顺过气来,苗儿才抽噎着把事情大致说给小真听。
小真听罢也两眼发直,几乎跪坐在地上,嘴唇哆嗦着道这……这可是好,爷出门的时候还好好儿的,子华……奶奶那边可说……”
“要不,咱们先去跟通个信儿?”苗儿没了主意地说,“或者先找刘拿个主意?”
“拿主意?”荷花只听了半句话,站在门口探头问。
“啊……”
屋里两个丫头吓得几乎跳起来,扭头看见荷花一手搭在白芷的胳膊上,一手扶着后腰,有些吃力地站在门口。
“奶奶了。”小真赶紧上前扶着荷花进屋坐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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